他说得没错,早点怀孕彼此就能早点解脱。
只是……她心里却如被刀绞般的疼,只要一想到自己和代孕妈妈没有区别的的身份,一想到等孩子出生后,自己注定不能一辈子陪伴他成长,她就觉得难过。
“我会的了。”她轻轻地点头应承。
“你放心,等孩子出生我会跟你离婚,给你自由,到时想必奶奶也不会再为难我们。”沈慕希说完,转身往酒柜的方向走去,从里面取出两只水晶高脚杯和一瓶红酒。
红酒滑入水晶杯内翻起小小的巨浪,妖艳而娇媚。
沈慕希端着两只盛着红酒的杯子折回身来,递给她一杯:“喝点酒,放松放松神经。”
程天画睨了一眼他手中的酒杯,抬头盯着他:“酒精影响jing子质量。”
“小小的一杯红酒而已,没关系的。”他说。
程天画迟疑着伸手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两杯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响,程天画轻啜一口红酒,苦涩中带点甜,向来不爱喝酒的她难受地皱起了秀眉。
看着沈慕希仰头一口喝尽,她轻轻地闭上眼,将杯里剩下的红酒如数滑入口中。
沈慕希说得对,现在的她确实需要一杯红酒来平复狂跳的心脏和紧绷的神经。
然,酒真不是个好东西,不但刺喉还丝毫不能帮到她,原本就狂乱的心跳在这个男人独特气息的包围下更加乱得像要冲破胸腔。
掌心一空,腰身一紧,沈慕希一手摘走她的杯子,一手挽住她的细腰往怀中一带,低头一把吻住她的唇。
杯子落地,惊起两声闷响。
程天画瞬间呆怔,瞳孔圆睁地瞪着眼前这张不足一厘米距离的帅脸。
他的唇那么软,那么热,带着淡淡的酒香,仿佛要在这一刻将她彻底焚烧。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怪异,又是那么的令人无地自容。
虽然三年守活寡,但她也并非没有接过吻,毕竟她和林源曾经真正相爱过。不提林源,她和沈慕希今天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在酒店那次就被他吃干抹净,后来又在他公寓被他强吻过一回。
虽然两次都不是在两情相悦下进行的,但两次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没有错。
他的唇轻轻地掠过她的面颊,停在她的耳际轻声下令:“闭上眼。”
程天画脸色一红,忙闭上双目。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随着沈慕希的手臂力度旋转,紧接着身下一沉,她被压倒在席梦思大床上。
他的吻,又从她的耳际下滑到她的颈间,她的胸口,动作轻缓而娴熟,每过之处都能让她心悸颤抖。
在程天画的记忆中,自己的身体从未如此被一个异性抚摸和深吻过,就连上次在酒店也没有这样清晰的记忆。
程天画的胸/部算不上特别大的那种,沈慕希一只手掌便足以掌控住,但粉嫩敏感,在每一次的舌尖挑/逗下,她都如步云端,欢yu得不能自已。
“你怎么僵硬得像根木头?”沈慕希的唇又回到她的耳际,含着嘲弄的笑意:“有多久没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