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程天画的意识从情/欲中清醒了几分,程天画别过脸,又羞又怒。
林源从未碰过她,这是她这些年来从不敢启齿的羞辱。
下一刻,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私chu被一股强烈的男xing yu/望抵住,她别着脸,紧咬唇瓣,等待着他的进ru。
在决定再嫁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与他欢爱的准备了,也清楚地明白自己这一嫁的真正意义是什么。所以这一刻她没有反抗,哪怕身体早已经颤抖得不受自己控制,那怕她是真的很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说好了要坚强,可她还是在他强势的进/入下痛得低呜一声,泪水瞬间从紧闭的眼角沁出。
感觉到她的异样,沈慕希停住下/身的动作,用一只手扳过她泪湿的脸,打量着她:“怎么了?”
程天画羞得不愿睁眼,用哽咽的语气哀求:“请你轻一点。”
“看来你还没做好准备。”沈慕希有些懊恼。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看到她颤抖流泪的样子,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强迫良家妇女的强/奸犯一样。
“对不起,真的很疼。”程天画歉疚道。
她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明明就已经不顾自尊地嫁了,却在履行夫妻义务的时候生涩得像十六岁的小女生,还流着泪喊疼。
“疼?”
“嗯……。”
沈慕希疑惑的视线一点点地下移,最终停在浅灰色床单上的那一小片艳红处,惊愕闪过他的双眸。
“你是第一次?”他愕然地问她。
刚刚进ru的时候,他就感觉她紧得不像个已婚女子,没想到……。
“不是。”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跟你在酒店那次。”因为有愧于心,程天画显得格外配合,他问什么她都如实回答。
此话一出,沈慕希像触电般从她身上翻滚到床的另一侧,然后抓过一旁的被子扔到她身上,无语至极:“你还真是笨得无可救药。”
他很惊奇她的三年婚姻里,居然一次床第之欢都没有过。
但他更惊奇的是……天底下既然有这么笨的女人,连自己有没有做过都不知道。
那次在酒店因为把她当成是杨恬欣,他确实差一点沦陷,但却在最后关头认清了她根本不是杨恬欣,如是好心地放了她一马。
没想到她会笨到把那次当成是自己人生的头一回,真是笨得可以!
直到沈慕希的身影消失在卧房门口,程天画才幽幽地从床上坐起。
她不明白沈慕希扔给她的那句‘笨得无可救药’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因为她对床事的笨拙吗?是因为她的笨,他才在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甩下她离开吗?
直到发现身下的那一小片红色,她才恍惚有些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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