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今晚的沈慕希是不是也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拥着别的女人一夜缠绵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窗外突然响起一阵由远而近的车声,紧接着是门童的问好:“大少爷回来了。”
程天画心头一动,原本蜷缩在沙发上的她本能地将双腿摆到地上,挺真身板。呆怔了两秒后,从沙发上站起,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屋内乱转。
她是该躲入被窝装睡呢?还是安静地站在门边等他进来,跟他问好?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锁‘嗒’的一声,在她还没有决定该怎么做的时候,沈慕希那掀长健硕的身体迈了进来。
程天画盯着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丁点声音。
沈慕希看到她,只有片刻的不适应便恢复正常,握着门板的手指一松,开始脱身上的大衣。
从大衣到领带到衬衫的扣子,沈慕希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一边侧头瞟她一眼,寻问的语气有些困倦和漫不经心:“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声音不轻不重,但足够程天画听清。
“什么?”程天画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慕希扭过头来,加重了语气:“上一次的生理期是几号?”
“三号。”程天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出于本能地如实答道。
沈慕希解除衬衣扣子的双手一停,沉吟片刻,随即兀自说道:“那危险期就在这几天了。”
程天画猜不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一动不动地站在卧房中间,看着他解下最后一粒扣子,步入浴室,然后便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和他性感的剪影在若隐若现地冲击着她的感官。
沈慕希洗好出来的时候,程天画仍然站在原地。
他身上裹着浴袍,光脚踩在绒毛地毯上,发稍上还挂着几粒晶莹的水珠,性感而优雅。
迈步走到程天画面前,深邃的目光在她佯装平静的脸上流淌,一本正经道:“我的情况想必你已经完全了解了。”
他的情况?程天画其实一点都不了解,甚至是今天到了民政局才知道原来她要嫁的人是他。但她却轻轻地‘嗯’了一声,以此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敞开着说好了。”沈慕希顿了顿,继续说:“你有你的心头爱,我亦有我的掌中宝。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当然也不指望你会爱我,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公平交易。在沈家,没人可以动摇到你的地位,所以你可以安心地住在这里,但你必须得配合我。”
“配合什么?”程天画出于本能地问。
“我一个月只会碰你一次,所以你要算好每个月的危险期,尽量早怀孕彼此早解脱。还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幸福快乐一点,特别是在奶奶面前。”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程天画一字一句地听着。
虽然滑稽,但却字字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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