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些声音大的,便是远处躲在树后的箫广陵都隐隐听得清个头尾。
“就是她?”
“那可不是,听说当初就是她主动去找那凡人的,瞧瞧如今这丧气相,真是有够丢脸的!”
“好歹也是姐妹们难得聚一次的花会,她怎么也不打扮一下?难不成是看不起我们?”
“谁知道呢~”
“……”
这些姑娘们的琐碎言语念叨起来,箫广陵隔着老远都忍不住皱眉,更不用说行走其中的小白狐了。
眼看着细雨微朦本就多是非,闲人眼中生闲愁,更别说眼下这一大帮子姑娘都不是闲人。
就在众人议论声渐起的时候,一声叮当脆响将场中一应喧哗掩去,为首的那红衣女子总算是压下了这一众议论不休的闹事姑娘。
“祖制在先,避世此地,来去皆为远亲,其余诸事暂且放下吧。”
见着那女子开口了,众人自然不敢继续议论些什么。那引路的姑娘将小白狐引到昔日她的座次便垂手离去,不作任何声响。
众人也知道现在不是开口的场合,尽皆默不作声,只是偶尔有些许酒樽轻响和小声的咀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