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妖心一跳正想说点儿什么,却见着他歪着狗头自言自语道,“一股子的桃花香,应该不是什么毒药吧?”
话一说完也没和树妖再斗嘴争辩几句,拿着那瓷瓶和碧玉明珠就走了出去。
直到他走远了,那树妖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急声咒骂道,“畜生!你若是不帮我办事,我咒死你八辈祖宗!”
箫广陵也没应一句,一路摇着尾巴就走了出去。
“没追来吗?”走了没两步,箫广陵回头看了一眼,果然是没见着那树妖追过来。
其实这几天在洞窟里琢磨了几下,他隐隐也看出那树妖似乎不具道行,能够依仗的也只有这极富生机的碧玉明珠而已。
想来那树妖刚才能狠下心把这碧玉明珠交出来,其心之坚实在是小看不得。
真要说起来,刚才其实他得了这碧玉明珠,若是转念起了杀心,直接杀了那树妖绝了后患,此刻也不必再去那花会上冒险。
可惜千人千面皆有异心,箫广陵昔日就不是个杀鸡的秀才,如今自然也狠不下心去做那枭雄。
一路缓步而行,不消特意寻找方向,单单只是顺着风中的花香,不知不觉就见到了那林间装饰的五色彩带。
雨雾茫茫又有薄雾缭绕。
首席座首立着一柄硕大铜伞,伞下见着三足紫金香炉,随着焚香袅袅,一位红衣丽人端然静坐,无喜无悲,悠悠地拿着一柄小金杆子照着身前的金钵偶尔敲上一下。
那金钵一响,余音阵阵甚至林间的桃花都随之起舞,约摸是一件古怪的乐器。
余下座次皆是绝美丽人各生秀雅端庄,或是宫装妇人极是雍容贵气,偶有伶俐少女唇红齿白更是淘气天生,如此林林总总一眼看去,当真是让人有些愣神。
那林间虽只有一味桃花,那千百般的绝美丽人却更引群芳,饶是远远的随风嗅上一点儿都莫名的让人沉溺。
“这就是狐族的花会吗?”
晕头转向好一会儿,借着远处一个小姑娘拽着尾巴踩水花的机会,箫广陵才晃了晃脑袋算是清醒过来。
“果真是如传言之中一样,这狐族女子当真是天生丽质,寻常脂粉万般难及,只是不知道小白狐是什么模样?”
一念闪过,不知是不是因为真的有所谓魅惑法术,他一想到小白狐,鼻息之间的浓香都淡去了几分,原本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子也立刻清醒了几分。
正当他稍微打起些精神,想要寻找小白狐的时候,吵闹不休的一众狐族女子似乎是感觉到什么,齐齐收声静坐。
果不其然,过了没多久那林间一位红衣女子缓步走了出来,身旁正跟着一只小白狐。
相隔多日不见,一见着小白狐,箫广陵的心又滚烫起来。
可惜还没等他冲出去,花会之中的一众女子一见着小白狐出现却忍不住捂嘴窃笑,偶尔交头接耳小声议论几句。
这花会如此盛大,你一言我一语,自然显得有些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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