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浸湿的衣服被她脱掉,身上杂乱的伤口浮现在她眼前。
给他止血过后,被碾碎的药均匀撒在他的伤口处。
那么怕疼的人怎么对自己这么狠?
为了让他平稳下来,虞晚月给他注射镇定剂以及陷入深度睡眠的药剂。
处理干净后虞晚月用轮椅将他推到旁边的卧室,主卧的床单同样被鲜血浸透。
谢原看着昏迷的司宴清以及身上处理好的伤口松了口气。
而江岫白站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这个女孩真的能让阿清平静下来,安静接受治疗。
“换一下主卧的床上用品。”
视线落到司宴清光秃秃的手腕,虞晚月眉头紧皱。
“佛珠呢?”
“我去找。”
而江岫白在谢原的眼神哀求下去换床上用品。
江岫白心中吐槽:他就不该来。
将司宴清安置在旁边的卧室后,虞晚月并未打算离开。
以他如今的状态,夜晚更容易出事。
佛珠被谢原找回来,但已经被鲜血浸泡许久早已不如当初那般模样。
“小神医,这佛珠......”
“扔了吧。”
谢原犹豫再三,这佛珠可是先生一直佩戴的,也是他最为宝贵的东西。
见他犹豫,虞晚月明白其中深意,调配好药剂示意他将佛珠扔进去。
虞晚月看向床上躺着的男人沉思,佛珠她倒是正巧有一串。
只是其中的渊源......
没关系,反正他也是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