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她惦记的病美人此时身着黑衣,对面男人的惨叫声不断刺激着他。
佛珠转动的声音搭配惨叫声倒显得格格不入。
眼底的戾气逐渐爆发,转动佛珠的速度慢慢加快。
“司宴清,你就是个残废,瞎子,没人要的东西,你这个恶魔,没有人会喜欢你。”
惨叫的男人正是早上调戏虞晚月的司连城。
他的话彻底斩断司宴清最后一丝理智。
佛珠被他取下,缓缓抬头灰蒙蒙的双眸仅仅盯着他,但司连城感觉到其中的杀意。
“你不该调戏她。”
“原来是看上那个小娘们了,我跟你说,她只配在我身下......”
话还没有说完,司宴清抄起旁边的斧头直接对着他的胳膊砍下去。
血淋淋的断臂,刺耳的尖叫声。
“她不会喜欢你的,你这幅样子她知道吗?”
此时的司宴清已经失去理智,直接转动轮椅到他面前。
灰色的瞳孔变得猩红。
斧头如同机械般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身上,司宴清满脸布满鲜血但没有任何变化。
谢原看出他的不对劲连忙上前直接被司宴清挥斧让他退后。
司连城眼底浮现害怕,惨叫声变成呜咽声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哪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地上满是碎肉以及如同河水的鲜血。
忍着伤口疼痛的谢原还未来得及放松,只见司宴清拿起旁边干净的刀往自己身上砍。
制止不住他的谢原看着血淋淋的司宴清只得给江岫白打去电话。
随即想到什么,拨通小神医的电话号码,谁知竟然占线拨不通。
江岫白到的时候,司宴清已经回到卧室。
“阿清呢?”
“先生在卧室,不让人靠近。”
拉住想要进去的江岫白,先生还把刀带进去了。
不管怎样,先生现在已经坚持不住。
谢原跑到隔壁房间敲门,刚挂断电话的虞晚月抬腿走到门口。
“小神医,先生出事了。”
卧室内。
漆黑的房间,司宴清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
脆弱而又恐惧的眼神。
“姐姐,我好疼。”
“有人喜欢我的,我没有那么不堪。”
说着说着竟然流出眼泪。
虞晚月跟着谢原来到卧室门口,江岫白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伸手拦住她。
“让开。”
“江少,小神医是先生请来的,先生现在急需要治疗。”
嗅觉灵敏的虞晚月已经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直接将人推开。
打开房门,血腥味扑面而来。
“别进来。”
虞晚月顺着记忆走到窗边看着蜷缩在床上的男人以及旁边还在滴血的刀。
“司宴清。”
熟悉的声音响起,司宴清睁开眼睛抬头看着她,随后慌张地将自己藏起来。
“姐姐,我很丑。”
满身鲜血的他丝毫不似白天那般乖巧干净,显得异常脆弱。
刚才他抬头的一瞬间,虞晚月看到他眼底的脆弱和慌乱。
“不丑,阿宴乖,我先看看伤口。”
如同哄小孩子般的语气,她并没有询问为什么会这样。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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