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详细询问了什么,冯斯乾说,“他公司的账面资金,以及近期的项目与什么人合作,我要最真实的。另外,不要打草惊蛇。”
他交待完情况挂断。
我煮了一壶咖啡,放在他办公桌,冯斯乾浏览着电脑屏幕,忽然对我说,“你的东西拿走,左边最末一格抽屉。”
我按照他的指示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白色塑料袋,存放的是我那天勾引他时,胸口崩开的一颗纽扣。
我心中暗喜,冯斯乾没扔掉它证明不厌恶我,金字塔尖上的男人大多非黑即白,事业上只有赚钱或赔钱,情感上不爱即憎,没有模棱两可的中间值,只要不讨厌,被俘虏是早晚。
我把纽扣攥在手心,我的内衣是时机派上用场了,“冯先生是不是还欠我一件东西。”
我蹭着桌沿,一步步蹭到他面前,抚摸着他衬衫的衣领,“我的蕾丝内衣,走得匆忙,遗落在客房的床上了。”
我手柔软无骨,攀着他脖颈一寸寸朝衣领里钻入,“您看见了吗?”
冯斯乾拂开我已经探入一半的手,身体与我保持着距离,我没再得寸进尺,直勾勾看着他。
他说,“有空来拿。”
我说,“我今晚就有空。”
他将我推远一些,“我没空,白天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