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你挖出石油,美军就要来了;发现哈马斯,以色列就要来了;穿上汗臭黑丝,粥吧老哥就要来了;赠送三个纠缠之缘,原批就要来了——
汉尼拔喜提白粉,果不其然,宪警就要来了。
收手吧阿祖,外面全是警察.jpg
汉尼拔立马怀疑起伊凡,你小子,浓眉大眼的,竟然和宪警串通?
旋即,他就看见伊凡僵在那,吓得浑身发抖。
按腓烈律法,吸毒者鞭刑,贩毒者十年监禁起步。当贩毒超过一定量时,则升级为绞刑,并罚没个人全部财产。
而律法所规定的“一定量”,大概就是汉尼拔手里一包粉那么多.....
这一袋子白粉,已经够二人被绞死一百回了。
“外面的人是你叫的?”汉尼拔随手将袋子丢回沙发,神情相比起面如死灰的伊凡,显得相当轻松。
毕竟不清楚这些警察是冲他来的,还是冲着这一大袋白粉来的。
“不....不....我不知道啊——”伊凡看到寒芒逼人的匕首,欲哭无泪,“请您相信我,我真不知道外面的宪警哪来的!”
“等等,别吵....”汉尼拔皱起眉头,“好像不是警察。”
只听地下室外传来喊话声:“鬼疤,我日你仙人!给句痛快话,货呢?!”
地下室内两人神情古怪的对视一眼。
“这是来找疤哥讨东西的?”伊凡不确定的问。
“什么货?”
于是二人不约而同看向沙发上那一大袋白粉。
“哦,这个啊,多大点事。他们要就给他们呗。”汉尼拔无所谓,他对白粉的兴趣还没华子来的大。
这个世界的毒品与地球上的不同,并不是成瘾类植物简单加工而成,而是一种魔法工业的产物。
但同样的,精神成瘾性极强,一旦陷入戒断反应,往往就是痛不欲生。
汉尼拔在战争中曾染过毒瘾,毒瘾发作时才知道军队奖励的大烟里掺了东西,作为一名对毒品深恶痛绝的老中,他戒毒戒的相当迅速。
什么,怎么戒的?
那不是简单,毒瘾犯了就拿把刀捅脑子里,把神经中枢一切就完事了。
瘾什么瘾,比批瘾好解决多了。
来回切个两次之后,泰拉魔法小药粉能带来的兴奋感大大减弱,新长出的神经中枢已经适应了这种寡淡的口味,而成瘾性则是完全消失,喜欢不了一点。
可外面的人,似乎并不想这么简单就将问题解决。
他们包围住这间小小的地下室,确认没有其他出口后,将卷帘门再次拉开。
深邃的夜色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门前,人群簇拥着他,仿佛是从浓密的阴影里诞生的一股力量。
他年约五十,隆起的肌肉宛如一只棕熊。黑色大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大衣内,是一件精致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显露出他坚实的胸膛和脖子上那条粗大的金链,明光锃亮。
他取出一根烟斗,叼在嘴上,而一旁的手下已经打开打火机,熟练地为他点火。男人目光平静的扫过仓库,开口问道:“鬼疤呢?”
“沃....沃尔科夫——”伊凡颤抖的比先前还厉害,“他怎么会在这!”
“很有名?”汉尼拔抬头望去,门口密密麻麻站了二十多名穿黑色西装外套的打手,那明显是头领的中年人同样在打量着他,气势相当唬人。
“鬼疤啊,穿越到日本东京当头披仓鼠毯的男娘家里蹲了。”
“什么意思?”沃尔科夫平静的问。
“就是死了,被埋土里了。”
“那我的东西,也和他一起埋土里了?”
“如果你的东西是指这一袋....”汉尼拔提起沙发上的袋子,随手丢到面前。被方盒包装的白粉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你可以拿回去。”
沃尔科夫吸了口烟,放下烟斗,对那袋白粉一点:“去点一下数。”
立刻有两名打手靠过去,蹲下清点。半分钟后,两人低声核对,随即抬头汇报:“数不对,少了两盒....还有一盒被拆开了。”
沃尔科夫缓步走了下来,庞大的身躯踩得木楼梯吱呀作响。
最后,他坐在倒数第二节台阶上,将烟斗抖灭,开口说道:“道上混的年轻人里,鬼疤水性最好。所以那么多年,都是他在帮我提货,我理应感谢他。可今晚是他这些年第一次迟到,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现在你告诉我,他死了,呵,而且我的货还少了两包。”
他的目光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射汉尼拔:“我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少的那两包你们找鬼疤讨去,至于拆开的这包是我拆的,但这不能怪我。”
“你偷了我的货,不能怪你?”
汉尼拔尴尬地挠了挠头。
“俺不是偷勒,是俺刚拾的勒,恁都早说,俺还寻思这白粉也没人要咧......”
“那鬼疤呢?”沃尔科夫没有在意粉的问题。“他怎么死的?”
汉尼拔笑着回答道:“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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