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楼,你快放开我!你要造反不成?”
花星楼一剑刺穿樊徽的肩胛骨,听见声音回过头看了眼,发现自己刚才匆忙间只点住了穴位,让她动弹不得,倒是没点哑穴。
“造反就造反,总之这个人必须死!”
花星楼不再搭理花伊言,又一剑过去,挑破他的脸。
“啊啊啊!”樊徽疼得惨叫,“伊言快救我!”
“不要!”花伊言崩溃大哭,“求求你,星楼,不要杀他,不要毁他的脸,他是樊徽啊!”
花星楼手指微顿,他见过长姐很多次流泪,身处后宫的女人,眼泪是她们最好的武器。
可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长姐如此哭过了。
如非不得不走这一步,他是真的不愿打破长姐这最后的美梦。
可惜,樊徽此人必须得除!
花星楼咬咬牙,趁着樊徽惨叫的同时,“唰唰唰”几剑,利落得将他那张整容得来的脸给毁了个彻底。
“不要!樊徽!”
比樊徽的惨叫声更大的,是花伊言崩溃的哭喊声。
她的梦,她的爱人!
就这么被毁了。
花星楼抿唇,一剑结束了樊徽的性命。
这才转身走向花伊言:“长姐,你看见了,他根本不是樊徽。”
可花伊言整个人怔怔的,眼睛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花星楼叹了口气,抬手一根银针刺入她的穴道:“长姐,你睡会儿吧。”
花伊言眼前一黑,缓缓倒下。
花星楼及时接住她,将她放在里屋的床上。
他还要处理樊徽的尸体,他不清楚离村的人跟晏离那样的高端毒人是不是一样,所以安全起见,他得烧了樊徽的尸体。
花星楼拿出火折子,将樊徽的尸体点燃,亲眼看着他寸寸成灰,才转身抱起花伊言从通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