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交不出他们想要的粮,最终被生生打死。
那些人不愿意浪费口粮,最终竟用一口大锅将城主全家煮熟,全城人分而食之……”
傅景行讲故事是用的一本正经的语气,黎荆曼硬生生被他讲出了恐怖的代入感。
“就算有这样的历史,可现在是法治社会……”
“现在是法治社会,所以一旦事发,群众不可能把我们抓起来拷打,但他们会不断地损害傅氏的口碑。”
傅景行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冷芒:“老婆,你遇到的坏人还太少,像刚刚那个人,他明明可以去找更专业的救助平台,却偏偏要跪在我们面前,说明他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让富济贫的主意。
而以傅氏的安防水平,他这样的人是断然不该让他就那样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他却依然出现了,这说明他一定是受了谁的指使。
公司年会将至,应该是竞争对手故意来让他破坏我们的形象和口碑。”
黎荆曼还欲说些什么,傅景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示意黎荆曼别说话,打开了免提。
贺迟延的声音很快传出。
“先生,我们在那个人身上搜出了两个针孔摄像头。”
黎荆曼面色微变,傅景行看她一眼,勾起了唇角。
“查一下是哪个势力派来的。顺便也查查你手底下的人,看是哪个把他放进来的。”
贺迟延应了一声,惭愧道:“抱歉先生,是我失职没有管好手底下的人……”
傅景行嗯了一声:“你说的对,不然这样,我把你的年终奖扣下,就当是你负荆请罪?”
贺迟延一声哀嚎:“别啊先生,你怎么罚我都行,去爪哇国我都认了,就是千万别再罚我的钱……”
傅景行淡然一笑:“那就别贫了,有时间跟我请罪,还不如把心思花在整顿下属上,傅氏年会第一次不在台洲举办,一定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明白!”
挂断电话后,傅景行挑眉看向黎荆曼,黎荆曼面色微红,有些惭愧,傅景行把她手机还给了她。
“刚刚聊到哪了?”
黎荆曼抿唇,低下头:“我遇到的坏人太少……”
傅景行无奈地揉了揉她头发。
“我是问你,我们接下来去哪儿玩?”
电影院,黎荆曼先下车取票,傅景行和司机留在车上。
不小心听完了两人谈话此时满脑子问号的司机忍不住开口。
“傅先生,您刚才说的全城吃人的事,是哪朝的历史啊?”
傅景行惬意地靠在车座上,用手盖住眼睛,手腕上的手表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出墨绿色的光晕,漂亮的面孔上唇角流淌着淡淡笑意。
“没有什么历史,那是我编故事骗她的。”
司机:“?”
傅景行喉结滚动了下,轻笑道:“你们夫人是研究历史的,平时就喜欢往书房钻,没事还喜欢编故事骗人,现在她失忆了,我也找机会骗骗她,这不算很过分吧?”
司机一脸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呵呵呵。”
他还能怎么说,您自己的老婆,您说了算。
黎荆曼取完电影票回来时手里还多拿了点东西,傅景行扫了一眼,乐了。
“这么冷的天,你吃冰淇淋?”
黎荆曼扫了他一眼,把手中的圣代递给他,面颊微红小声道。
“给你的。”
傅景行愣了下,有些难以置信:“给……我的?”
这还是小仙女跟他结婚以来第一次主动给他东西,他有些受宠若惊。
黎荆曼见他没接,面无表情把圣代往回拿:“你不想要就算了。”
傅景行赶紧握住她的手,把东西给留住,滚烫的目光在她身上辗转一个来回:“给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收回的道理?”
他的手覆盖在黎荆曼的手上,源源不断的热意从他手上传出,传递进她的手心里。
黎荆曼不自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又把爆米花送到他怀里。
“这个也是给你的。”
傅景行脸上笑容加深,揽住她肩膀往影院里走,低头眼波带电地盯着她的小脸看。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突然对我这么殷切,该不会是还想着帮那个人的事吧?”
黎荆曼不悦地把他的手撇开,面色微愠:“你怎么会这么想……”
傅景行温和说:“其实也不是不能帮他,我可以找人去核实下,如果他说的情况是真的,就算他不怀好意,我也能让跟傅氏有合作的慈善公司去帮他们组织捐款,到时候再以匿名慈善家的名义把这笔钱给他……”
黎荆曼不说话。
傅景行接着道:“但是这事不能在这两天办,起码得等我离开江城,不然传出去就变成了只要找我闹事就能得到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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