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广陵和红鸾一路上绕着玲珑宝塔的墙壁仔细探寻了一番,甚至还伸手试着去敲了两下,可惜都是叮灵脆响完全留不下任何痕迹。
“完了~看来我们是死定了。”红鸾那小丫头说是博学,其实这心性还真是不如阮红菱那般老成。
眼看着这姑娘闹闹嚷嚷的,箫广陵伸手摸了摸那金壁隐隐感觉到这壁中似有无数的凌厉气劲盘旋守护一般。
到底是承自燃灯道人的至宝,这玲珑宝塔只怕已经超乎寻常修士所能想象的地步了,即便不是什么天地灵宝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姓箫的,你现在还冷着张狗脸做什么?赶紧给我动脑子想啊!”那小丫头左右是找不到闲话掰扯,顺口就回头骂了他一句。
箫广陵闻言皱着眉头瞥了她一眼,虽是一句话都没说,到底还是将这小丫头看得心里一颤,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
“这玲珑宝塔玄妙莫名,只怕单凭你我是无法破开的,倒不如另外想办法。”沉默了一会儿,他还是开口言及一句。
“什么办法?怎么个另外法?”红鸾听到这话,一下子还不免有些激动。
只不过她这连声追问,一时还真是问得箫广陵接不上话,只能随手照着她那小脑门儿上弹了一记弹指,没好气的说道,“那你得想啊,你眼巴巴的望着我做什么?我是你爹?”
“你是我大爷!狗畜生!”他一句玩笑好像还把这小丫头惹急了似的,眼看着正是没处闹事。红鸾闹闹嚷嚷的还真就打算动手比划两下。
箫广陵本来也不以为意,毕竟这姑娘小手小脚的真是踹上两脚也不疼。只不过临到这姑娘要动手了,他才突然想到了什么,顺手摸了摸她的嘴角,好奇道,“这次你倒是没吐血,这玩意儿是有什么限制吗?”
“滚!”红鸾被他这么一提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虽是轻啐了一口,话语之外倒也安分了不少。
两人说是吵闹不断,箫广陵却不敢轻易放下最后的这点求生之念。哪怕是最后在这玲珑宝塔之中凿个眼儿,他也得带着小白狐出去。
只是这玲珑宝塔的确是震撼莫名,四处看来宽敞无比也就罢了,仰头看来竟然好似一座百丈枯井一般,延绵到顶不见什么横梁支柱,隐隐散发出一股浩大莫名的压迫感。
四周也是光滑如镜,就算是想要爬上去估计也十分勉强。
“姓箫的,我们是不是逃不出了?”沉默间,红鸾这小丫头好像还真就是停不住嘴。
“可能吧。”箫广陵淡淡的应了一句,话语之中多少有些不置可否的意思。
这话本来也没什么意思,没想到这话一出好像还把那小丫头给气着了似的。眼看着那眼泪咕噜噜的就往外冒,甚至都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姑娘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儿了。
生死于斯,对于箫广陵而言倒也不可谓不重。只不过真被吓到哭成这副模样的,对于他而言还真是有些勉强。
“小红鸾也有牵挂的心上人?还是什么未尽心愿没有完成?”眼看着这姑娘哭个不停,他好歹是扯出张笑脸玩笑一句。
“我就是不想死行不行啊!”没想到红鸾也是硬气,回头就骂了他一句。
眼看着这姑娘这么闹腾的样子,箫广陵心下暂定。瞧着这姑娘不像是能悲伤过度的样子,自顾自的转头继续研究起玲珑宝塔来。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玲珑宝塔昔日镇服万妖,怎么可能是现在他和这一溜儿闲着抓跳蚤的小狐妖能够逃出来的?
李靖昔日坐镇陈塘关已是商纣名将,其后虽是辅佐文王却一直不曾出手亮招,唯一一次出手还是在罗宣火烧西岐时被他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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