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武袖衣十个胸口碎大石胳膊赛大腿的哥哥,小胖子那个愁恰似一江衡水向东流啊!
要不逃吧?这念头一出现就在脑子里生根发芽茁壮起来了,小胖子一下子坐起,连打翻了身边婢女端着的琉璃盏都不在意,满地樱桃乱滚,慌得侍女们俯下身拾掇,换做平日,金拱门肯定仔细品评着姐姐们的屁股又翘了,只是现在他满脑子私奔之事,无心赞叹了。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金拱门骗走了身边一众人等,收拾好细软,掏出火折子准备来个放火烧楼逃之夭夭。结果看了看心爱的黄花梨雕床,摸摸白玉像,东看看西看看,啥都舍不得,连忙吹熄了火折子,念叨着“下雨了烧不着啊”。
隔日,越凉衡水金家传来了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小少爷离家出走了,逃婚了!
“妹妹,你看我不把这个小兔崽子逮回来好好捶一顿!”一个拿着巨大石磨举上举下的大汉叫道。
“哼,依我看把他扔到我手下军营里好好磨练几年,至少把肥肉减了。”拿着漆黑长枪的汉子说道。
被一群哥哥围着的武袖衣坐在石凳上,膝上横卧着一把剑,她的脸上挂着微笑,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这些事情而烦恼。
没有人听见,她的嘴里说着什么。
“别瘦了啊”
明眼人都知道,只有金家吃下去的东西,可没有吐出来的。想从金家出去,怕是白玉京的高人都够呛!所以说,金拱门的失踪,怕是没那么简单喽!
“袁元远,薛名府”
袁元远笑着上了台,而对面的薛名府板着张脸,像是被欠了三十文铜钱,老大的不爽。
“这位兄台,看你面带桃花,要有喜事啊!”
薛名府板着脸一言不发。
“兄台你看今日天气不错,很适合喝酒啊!”
看着灰云厚重,冷风四起,薛名府一言不发。
“兄台啊,你看那边,好像有美人啊!”
薛名府头也不转。
不管袁元远说什么,薛名府静静等着先生宣布开始,自从袁元远这几场过后,大家都知道这个家伙喜欢拖延时间施展阵法,然后一招偷袭。不过在裁判先生宣布开始之前是无法施展任何秘术阵法的,反正大家都学乖了。
别废话,直接干!
先生一声令下,薛名府猛地一蹬,一个狮子扑兔冲向袁元远。
自五岁时自己就苦练家传掌法,为此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手上的老茧是破了又破,无论三伏隆冬,没有一日荒废过。
每日读书写字也从未断过,小小年纪一身学问在族里就出了名,周围同龄少年哪个不是艳羡的目光。
即使到了闻名天下的白鹿学院,我薛名府也要做那个最强的,文试成不了榜首,武试一定夺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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