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心思各异,喝着酒,没再说什么。
……
翌日。
阮白在慕少凌的搀扶下起床,休息了一整天,她感觉身体的力量回来了,头也不觉晕。
司曜过来,替她做了检查,同时也把额头的伤口清洗一番。
阮白终于看见额头上的伤,缝了两针,黑色的缝线镶嵌在皮肤里,略微狰狞。
“真丑。”她叹息一声,“包起来吧,别吓着孩子。”
若是被淘淘跟软软看见这伤口,肯定得哭。
慕少凌摸了摸她的侧额,“不丑。”
司曜轻笑一声,他们喂起狗粮来并不顾及旁人的感受。
他包扎的动作利索,“我缝针的手艺没有退步,只要清淡饮食,不会留疤的。”
“我相信你。”阮白轻轻一笑,拿着镜子看着已经包扎好的伤口。
留不留疤痕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她只是不想吓着孩子。
司曜收拾着医疗器具,“放心吧,没什么大碍,可以正常走动,只不过这天气渐渐的热起来,最好暂时不要剧烈运动,免得出汗对伤口不好。”
“知道了。”阮白放下镜子,与慕少凌对视一眼,又问道:“对了,柔柔小姐现在怎么样?”
司曜回道:“柔柔只是过不去心里那关,得了创伤后综合症,不过不是什么大的心理问题,只要及时疏导,不发展为抑郁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会康复的。”
“什么时候可以让她去录口供?”慕少凌问道。
柔柔的事情一天不解决,阮白一天都不会放下心来。
虽然她没说,但慕少凌还是能够察觉到她心里面的不安。
他想快些解决这件事,这样阮白就能开心起来。
“再过两天,我还要继续给她疏导。”司曜笑着说道。
昨天跟柔柔聊了一个多小时,他发现,柔柔只是暗示自己喜欢张行安,久而久之,就认为自己真的喜欢张行安。
她在一个贫穷的单亲家庭长大,读技校的时候,就跟家里脱离了关系。
在这种环境下,她缺乏爱,也缺乏金钱,所以张行安的出现,并且对她表示有好感的时候,她立刻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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