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的夫妻一场?”阮白神情很冷淡的摇头,“在我眼中,我们并没有夫妻一场,我自己心里不点头不认的,哪怕你拿出结婚证摆在我眼前,我也觉得那只不过是染了颜色的废纸一张。”
说罢,阮白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坐在二楼窗边工作的同事,难免会看到楼下院子里的情景。
窗子关着,所以大家听不到楼下两人在说什么,只是从肉眼观察,阮白跟她的卡宴老公,好像闹起了不小的矛盾
回到二楼的房间,阮白立刻把门关上,并且从里面反锁上了,担心张行安脑子一抽,上楼闯进她的房间。
二十来平米的屋子,阮白简单打扫了一下,席地而坐,拽过来一张小桌子,把笔记本电脑放在上面。
才工作没几分钟,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律师,李文启。
“你好,我是阮白”阮白迅速的接听了,站起来。
李文启:“上次我记得你加了我的微信,现在挂断电话,把你现在的具体地址发到我手机上来,我按照定位,去你那儿。”
阮白问:“是有什么离婚相关的问题要谈吗?这么急,明天再谈不行吗?”
据说李文启的时间是按照分钟算钱的!不仅时间宝贵!还很昂贵!
李文启却道:“谁让老板有命令啊,说是离婚的进度条应该动一动了,但我这次过去不找你。”
阮白想了一下。
李文启口中这个“老板”,大概指的是慕少凌
至于说离婚的进度条应该动一动了
阮白走到窗边,看向站在院子外逗着不知谁家小土狗的张行安,顿时就想明白了。
李文启在a市约张行安,根本约不上。
不知是不是张行安预料到了李文启找他的目的。
张行安跟慕少凌是表兄弟的亲近关系,但二人内心却十分交恶,李文启是慕少凌的座上宾,这一点,张行安许是知晓。
所以左右分析后,张行安明白李文启在为谁办事,以及具体是办什么事,索性就直接不露面。
现在张行安来了小镇上,李文启以最快的速度过来,肯定能堵个正着。
阮白点点头跟李文启结束通话,把自己的坐标定位发给了正在赶来的路上的李文启。
一个小时后,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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