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喝点东西?”陈小北指着医院外的一家咖啡吧说。
她点头,本也想坐下来谈。
到了咖啡吧。
陈小北点了两杯咖啡,跟阮白一起吃过饭,所以也了解她的喜好。
咖啡上来的很慢。
陈小北问:“爷爷生的什么病?”
“普通的老年人病,过些天就能出院了。”阮白不好说自己爷爷被绑架打伤,这恐怕会吓到陈小北。
陈小北点了点头,沉默下来,脑海中仔细研究着“普通的老年人病”这几个字
过了半晌,他抬头:“你一个人在医院照顾?你爸妈呢?”
这时咖啡上来。
服务员放下咖啡杯,就离开了。
“我爸,”阮白手指捏着咖啡杯,很烫都没知觉了般:“我爸也在医院住院,我妈在我出生后就离开了我爸和我。”
陈小北到了嘴边的咖啡,没喝下去。
了解完阮利康的病情,陈小北沉默了。
沉默过后,又拧起了眉头。
最后,陈小北先起身走的,阮白等到咖啡吧几乎客人都走光了,才找到力气,走出去。
她觉得分手是做好的结果,也许最初就不该开始。
次日一早。
阮白收拾完爷爷的早餐饭盒,去上班。
地铁里,手机响起。
打来的是不认识的手机号码。
“喂?是阮白吗?”
女士的声音。
“你好,我是阮白。”医院这站上地铁,从来都没有座,她站的不稳,左手紧紧的攥着一根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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