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终于出现了:“应宸,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两个apha去了书房。
许棠舟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气色很好吗所以应宸才误会他怀孕
对着镜子,许棠舟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
镜子里的人还是那个人,可他越看,越觉得自己有哪里不一样了洗漱台是白色大理石,镜子大而明亮,几乎占了半面墙的面积,被放在洗漱台上的时候,会觉得很凉,又热又凉等等,他在想什么。
这七天可供回忆的剧情实在太多了吧。
收回自己在yh边缘试探的的思维,他将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除了那种说不上来的不一样,能看见的区别就是脖子上几枚粉色还在,被遮住的地方还有点牙印什么的,后颈被咬过的位置
看不见。
许棠舟记不清楚自己被咬过几次,反正不至于像他们的第一次那样两个人都疯了。除了被动发情那天,凌澈整个发情期都十分温柔,以至于他觉得以前了解过的发情期和他本身所经历的有些出入,远没有书上说的那么恐怖。
但,他摸到后颈时,却只摸到了一片光滑。
没有摸到伤痕,也没有摸到腺体贴。
许棠舟觉得很奇怪。
距离最近一次凌澈咬他时间很短,伤痕不该这么快就长好了。
许棠舟从抽屉里找到一面小镜子,将浴室的灯光调得更亮了一些,对着自己的后颈,再投射到面前的大镜子里。
这一看,许棠舟傻了。
外面传来关门声,熟悉的气息从背后靠近,他的apha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崽崽。”
这声音就在耳旁,低沉、磁性又令人安心。
小行星们说过,凌澈的这把嗓音是上天的特别馈赠。
凌澈只用了一只左手就从后面将许棠舟的眼睛遮住了,右手则拿走了许棠舟手中的小镜子。他的oga第一次经历发情期,太过迟钝,以至于完全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要不是旁人忍不住,估计他能保持这种状态出现在镜头里,懵懵懂懂的让全世界看到。
那样也很有趣,但凌澈不想。
这种有趣,还是让他一个人欣赏就可以了。
凌澈右手握住许棠舟的手,察觉到他有些发抖,不由得握得更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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