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那个眼神分明是陌生的,却在几年中成了他的梦魇。
可是,若许棠舟从来没被标记过,若许棠舟和那个人早已分手,为什么那个人还会送许棠舟来首都念书
面对仇音的惊讶反应,凌澈只是蹙着眉,一言不发。
迷雾越来越多的时候,仇音说了一句:“那个人是许棠舟父亲以前的下属,是部队里的人,我只见过那一次。”
凌澈猛地僵住了:“部队里的人”
部队纪律森严,非假期不得外出,难怪他上次去启南没有找到人。
听许棠舟说凌澈是醋王。
仇音不愿意再说了:“如果你想知道许棠舟有没有谈过恋爱,我只能告诉你,他这几年都是单身,其它的我无可奉告。”
凌澈神色微变。
如果是部队里的人,一定和许尉有关,说不定是旧识,那么那个人会与许棠舟匹配契合度就不奇怪了。
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上菜了。
应宸终于跟着服务生混了进来,一进来就不见外的坐在了仇音身侧。他附耳过去,让仇音原本想要挪开的动作顿了顿,气恼地坐在原地,报复性地开始进食。
他要用花钱来麻痹自己。
凌澈无暇关注他们的互动,心事重重地玩着一只小酒杯。
他手指长,精致的小酒杯在他手中就像玩具一样,他动作懒散,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魅力。
如果不是脸上的不爽太过不加掩饰的话。
喜怒无常似乎是凌澈的标签。
偏偏他又傲娇得不行,一般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烦恼,连朋友也不行。
应宸深谙这点,以为他在为许棠舟操心这几天那个黑客的事,作为好友,他怎么能不替君解忧呢
应宸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了过来。
处在村网通状态的仇音愤然道:“怎么会有这种人”
应宸道:“心理变态反社会现在人人都担心自己的档案会被泄露,警察的办事效率可没有你们医院那么高。”
仇音作为o权主义倾向者,难得表情生动地抱不平:“可是oga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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