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秦宝并不是真的傲娇,最多就是和许棠舟赌气罢了。
其实刚才许棠舟说自己失忆,他已经信了一半,连最爱炫耀的哥哥都忘记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许棠舟:“新雪。”
秦宝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信息素:“新雪那是什么”
许棠舟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他告诉仇音的时候,仇音也是这样的。
“总之就是很少见。”许棠舟解释道,“分化得越晚就越冷僻,就越难找到合适的人。”
秦宝当然知道这一点。
他都有点同情许棠舟了,那真的很难
不过秦宝还是忍不住打破砂锅问到底,问他重伤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失忆又怎么回事,全部都要统统告诉他才好。
许棠舟老老实实交待了一遍,他的分化、他的事故,他都讲给了秦宝听。
“我伤好了以后,就来到首都念书了。”许棠舟手里捧着秦宝给他的饮料,不好意思地说,“还好,辛亏我是高考完才出的事,不然我连大学都考不上。”
天生学渣,大学也不是什么好大学,填这个志愿倒是填到了首都。
许棠舟也是最近才明白,他会考来首都肯定与凌澈有关。
秦宝怔忡,他没想到许棠舟身上会发生那样的意外,足足一分钟的时间里都无法发出声音。
一场不普通的车祸。
六月暴雨,列车遇到泥石流倾覆。
他的伤在头部,被侧面坠落而来的石块击中后脑勺,送到医院时才发现他的腺体都被敲破了,差点毁掉。
少年时的许棠舟柔软而又洒脱,是个非常纯粹的少年人。
他的濒死经历让酗酒的父亲许尉清醒过来,促成了许尉要振作起来的决心,许棠舟的人生从此有了转折,却忘了之前的一切。
“痛不痛”
“嗯”
许棠舟没听清楚。
秦宝眼眶有点发红:“你的头,还痛不痛”
许棠舟想了想:“刚从医院醒的时候很痛,可是更担心会不会留疤,还好一点都不明显。现在已经不痛了,就是偶尔想记起什么的时候,就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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