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凌澈就很想咬他吧,易感期不背这个锅。
他忽然也不想那么懂事了,红着脸说:“我本来就乖乖的让你咬了啊。”
让亲,让抱,让咬。
随便做什么都可以。
凌澈怎么会不明白。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勾勾手指,许棠舟就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就像所有那些喜欢他的人一样,把他真的当成了眼里的神,全心全意。
所以,许棠舟对他到底是哪种喜欢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他想要的,总之不过也就是一个许棠舟。
“还不够。”凌澈语气平淡,“你下次得主动一点。”
许棠舟就非常想吐槽了。
日,这还不主动
这些傲娇鬼到底是有多高的标准啊
小安轻轻敲了敲门:“哥。”
这是在催促了。
凌澈收到了这催促,难得没有骂人,看来是真的不得不走。
他当着许棠舟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崭新的腺体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反正看起来他是对这场标记早就有所准备,根本轮不到许棠舟本人要求。
他撕开一张,将许棠舟转了个身。
一回生二回熟,他贴得很完美。
许棠舟转回去时,凌澈已经走了。
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人,和残留下来的灼热气息。
这晚许棠舟和乌娜娜两个人吃的火锅。
“澈神和小安哥走了吗”乌娜娜回来时很意外,“我买了好多。”
她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昨晚她被小安带着灌输助理基础经验,早上一起来又被小安叫走,针对她这几天的表现分析找茬,本来还以为今晚会被小安继续上课,小本本都买好了。
许棠舟辣得热得鼻尖冒汗,精神看上去好了不少,脸上也恢复了神采:“没关系啊,我们慢慢吃。我感觉我可以吞掉一头牛。”
乌娜娜总觉得他这场感冒一好,整个人比之前还要水润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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