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录制节目不能带经纪人,也不能带助理,临到这时候了,他们才发现这两个要上节目的人无论是哪一个都不让人放心。
许棠舟相对比较听话,可是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任何言行都有可能被镜头放大,他是那个容易不小心犯错的人。
而凌澈就不一样了,他虽然也没参加过综艺节目,可是他好歹有无数面对镜头的经验。这些经验常常让他感到被束缚,没有经纪人盯着,他很有可能随时都不配合安排。若是严重点,中途撂挑子走人也不一定。
司徒雅在群聊里苦口婆心地讲了很多,关于许棠舟的部分,黄千已经和许棠舟讲过了,但许棠舟还是乖乖的听着。大部分的话,都是司徒雅讲给凌澈听的。
司徒雅:凌澈,你是不是没在看叮讯
凌澈的叮讯头像是全亮的,但全程他没在群聊中说过一句话。
司徒雅又问了一次。
足足过了五分钟,凌澈才回复。
凌澈:。
许棠舟:“”就一个句号
司徒雅没再追问,似乎习惯了这样的交流方式,转而问起了最后一个问题。
司徒雅:舟舟,嘉宾组包括凌澈在内有两名apha,你们一起录节目,免不了接触得频繁一些,你的发情期抑制剂打过了吗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司徒雅是在为许棠舟的安全考虑,也可以理解为她不想他和凌澈两人在节目中擦出火花火闹出绯闻,不管怎么样,要是真的发生那种事,还是凌澈的损失更大一些。
这是个尴尬的话题,毕竟两人性别不同,一旦oga发情,在场的apha便会被动发情。未被标记的oga与apha在单独相处时总是像个不稳定的定时zha弹,还是得细致入微的做好预防工作。
这些话司徒雅作为apha不好直说,黄千也是明白的。
于是他抢先回答:打过了,舟舟的抑制剂至少还有半年时间才失效。另外,知道要上节目,舟舟最近主动在吃调整信息素敏感度的药物,也准备了颈环、ist阻断剂,保证不会对凌澈有影响。
工作归工作,黄千很清晰地划分出了界线。
心照不宣地站在许棠舟的角度,主动和凌澈撇清了关系。
许棠舟就在黄千旁边:“其实是我身体不舒服”
具体怎么不舒服,当然是“特别想被标记”什么的,但听上去太y荡了,他说不出口。
黄千拍拍他肩膀:“这样他们才放心,雅姐这个人,很精明的。”
司徒雅回复表示那就放心了。
而凌澈则冷冷地发了一条:那样最好。
发完这条信息,他的头像立即暗了下去,直接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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