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囤哥,我家没那么多规矩。”赵云见新上任的赵满囤在饭厅门口鬼鬼祟祟探着脑袋,很是不悦。
“三公子,墨叔来了。”赵满囤还是小心翼翼小步跑到主子跟前,轻声说道。
自从知道原来的管家也不清楚是被贬斥还是高升以后,赵云自然是不舒服的。
我自己的管家,他的去向难道就不能事先知会我一声吗?当下,他毫不避忌别人的眼光,直接让一直跟着自己的赵青华担任家里的大管家。
赵墨本来负责一个小田庄,赵云大手一挥,心腹之人,自然要做心腹之事,长期以来只见投入的造纸让他去盯着。
当下,赵云也不答话,在席间拱了拱手,快步走出去。
“墨叔,您说的是真的?”赵云听到消息大惊失色。
曾经人微言轻,家族里面的事情,自己可以建议,却没法插手人事权。
要不然,刚一回家,他也不可能这么强势,赵青华的事情,就给父辈和其他支系敲了个警钟,今后重大的事情还得经过我同意。
以前负责造纸这一块的,叫张光明,是母亲从娘家带过来比较成器的族人。
不惜耗费人力物力,专程秘密把蔡伦的后辈请到白洋淀,就是为了在造纸术上获得重大突破,不少人颇有微词。
连带的,前去监工的张光明在家里也不受待见,地位很低。
但赵墨提供的消息让赵云愤怒了,纸张一直在进步,为何没人告诉自己?
他带来的这几张纸,在后世人看来连擦屁股都嫌,可在这个年代就是无价之宝。
“虎子哥,蔡兄,蒯兄,”赵云又疾步回到饭厅,对大家拱拱手:“恕云失礼,有要事离开,招待不周,望见谅!”
“谁?”张郃腾地站了起来:“云弟,为兄和你一道去!”
他们父子对赵云相当感激。
当初一个小小的提议,加上在赵家有了盐场的利润,张世平与苏双哪怕是结拜兄弟,却也不得不靠边站。
九年航海归来,如今海上的事情都是张郃说了算,可以说张家的利益完全与赵云紧紧相连。要是有人不利,他会第一个站出来就不奇怪了。
“大兄,稍安勿躁。”赵云看他那着紧的样子有些想笑,此刻却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他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解释清楚,造纸厂不断有新型纸张面世,却把赵云甚至赵家人蒙在鼓里,别的人不说,张光明玩忽职守是肯定的。
本身就是寒门出身,张郃对纸张的渴望,不是蔡家、蒯家子能明白。
如果人人手上都有一本纸质书,世家对知识的垄断就是个笑话。
“走,为兄和你走一遭!”张郃二话不说,拉起赵云,也不和其他人告别,匆匆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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