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太!”小茶喜笑颜开地点着头。
冯霁雯面上也是一喜,刚坐下的人立即又起了身来,略微收拾了一番仪容,便直接往花厅去了。
来至花厅时,果见冯英廉与冯舒志坐在那里正等着她过来。
“祖父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刚跨过门槛,冯霁雯满脸高兴地问道。
“月牙儿来了。”冯英廉脸上也顿时堆满了笑意,一面招手让孙女儿过来,一面说道:“自昨日一早听说了前晚之事本就要过来的,然昨日下朝后致斋去了我那里一趟,说你人在静云庵,又恰巧下午内务府有事忙,就没能赶得及过来。今日下早朝时来了一趟,却听下人说你又去了静云庵——”
今日祖父来过?
怎没听下人提起?
冯霁雯有些意外,其身后的小醒则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在花厅中环视了一番。
并不见本该在前院伺候着的红桃的人影儿。
“太妃近来身子有些不适,我放心不下,便去的勤了些。”冯霁雯笑着在冯英廉身侧的位置上坐下,道:“倒是让祖父百忙之中白跑了一趟。”
“说什么这些客套的傻话,来自个儿孙女儿家,就是白跑一百趟那我也心甘情愿,什么忙不忙的!”
“真跑一百趟,那一日十二个时辰可不够您跑的……”冯舒志在一旁弱弱地提醒道:“从英廉府到这儿,就是骑马也要小半个时辰呢。”
冯英廉闻言瞪了孙子一眼,道:“真是跟你爹一个样儿……”
一点儿幽默细胞都没有。
冯舒志干笑了两声,也有些无语。
他觉得自个儿没算错……
冯英廉见状不由又瞪了他一眼的。
冯霁雯瞧着这情形,却不由扬唇笑了笑。
看来如今祖父与舒志的关系,与从前的疏离大不相同了。
这是好事。
冯英廉这才跟孙女问道:“况太妃娘娘身体如何?可有大碍吗?”
冯霁雯答应了况太妃对那晚之事守口如瓶,闻言唯有答道:“不是什么大病,今日去看,已然好了许多,再养上些时日应就可恢复了。”
冯英廉点点头,出于对况太妃乃先皇嫔妃的这一重身份忌讳,也不宜再多问。
“致斋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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