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太妃被吓了一跳。
她活到现在别说带孩子了,就是怀也未曾怀过,又因生性清冷不爱与人走得过近,哪里可能知道为人父母会是怎样的感受。
她纠结了一阵之后,最终也未否认。
只是道:“纵然是,也是为人祖母者——”
父母什么的,辈分都差了,不是胡来吗?
“您说的是。”玉嬷嬷当时格外忍俊不禁。
……
冯霁雯回去的路上,路过姚家胡同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吩咐纪叔停下了马车。
“太太这是要买什么物件儿吗?”小仙问道。
“去一趟回春坊。”冯霁雯伸手撩开马车帘。
“回春坊?”
那不是昨个儿晚上大爷让她来请郎中的医馆吗?
太太去医馆做什么?
冯霁雯在两名丫鬟的陪同之下来到医馆时,见坐堂的大夫正是昨晚见过的那位谢郎中,便直接说明了来意。
谢郎中听罢命了学徒抓药,冯霁雯瞧了瞧方子上写着的,都是些黄芩、连翘等耳熟能详的药材。
“每日一服。”谢郎中笑的慈和。
“有劳谢大夫了。”
谢郎中摆摆手笑了笑,差了学徒将冯霁雯送出医馆。
“原来太太是给大爷抓药来了。”上了马车,小仙笑着轻声说道。
她道太太好端端地怎么忽然要往医馆跑呢。
“昨晚上谢郎中去的时候就该顺带着让他也给大爷开张药方的,当时一心想着钱举人的案子了,便没能想起来。”冯霁雯不以为意地说道。
和珅的伤她是亲眼瞧过了,伤口不浅,光靠着敷药的话只怕会有发炎感染的可能,服上几帖药,也有助于伤势恢复。
见她神色如常,小仙与小茶悄悄对视了一眼,小茶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小仙则忍着笑意。
出了姚家胡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马车便回到了和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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