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梁平忍不住赞道。
“确实不错,”杜茂也与有荣焉,“我之前试过他几次,是有真本事的。他叫江蛟,爹是京城武馆的馆主。”
“那他还来投军”梁平诧异。武馆的少东家,虽然称不上是大富大贵,但在寻常人家,也能吃喝不愁过日子了。
“有大志向,男儿壮志你懂不懂”杜茂道,“我就欣赏这样的男儿”
有人插嘴道“不知道这个江蛟和老梁手下的禾晏,比起来谁更厉害”
这话一出,周围静了一静,杜茂若有所思的看向梁平,梁平下意识的回道“禾晏在弓弩一项上颇有天分,但我看枪术平平,不是江蛟的对手。”
开玩笑,禾晏那么一个小小个子,生的又瘦弱,这江蛟却十分高大健壮,比枪术和比箭术又有不同。比弓箭,猎物是草人,是飞禽,是走兽。枪术却是两人互相较量,一不小心是会挂彩流血的。这江蛟家里是开武馆的,自小习武,禾晏岂是江蛟的对手。若是被江蛟揍出个三长两短,他去哪再找一个这样的神弓手
“老梁,话也不能这么说。”杜茂听完他的话,并未放弃,转而勾住梁平的肩,“当初你手下的那个禾晏,一开始行跑老是落在后面,最后可以跑的轻松。一开始连弓都拉不开,最后可以蒙眼射艺。你现在说他不行,说不定十日后他又行了。你身为教头,可不能过于保护新兵,毕竟他们日后,都要上战场的。”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对,对,老杜说得对老梁你可不能护犊子。”
对个屁梁平心中愤愤的想,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安好心。
“梁教头,我也想同禾晏比一场。”
梁平回头,那位叫江蛟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已经放下长枪,走到他身后,大约是听到了教头们的谈论,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梁平没有回答,正在思索如何拒绝。
“可以吗”江蛟仿佛不知他的为难,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