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违背天理……不伤害太多人，我是愿意的！”
“为什么要有这两个要求？我观你身上血腥气很重，杀戮定然不少，怎么现在却要给自己制约！”
“不瞒前辈说，我杀的人都是该杀之人，或许不死该，但是一定是该杀的，我信奉的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地球上的事情不说，单说来到这个世界里，刚开始我以为进入了原始森林，人也好，兽也罢，见面之后首先要有三分提防，需要小心的防着对方杀我害我才行，而事实上……来到这里半年多，我也就见到一个人算是正常，心肠不错，其他人……几乎都有害我之心。”
“人心坏了！”陈抟幽幽一叹，这似乎触及到了他心中的痛处所在，接着就听他说道：“那些年不是这样的，大战之后，人心就坏了！”
“难怪，我就觉得遇到的修者都需要提防一些，不然被对方弄死都不知道！”李一飞道。
“这也是我后悔的地方，当年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现在看来，对错都有，但是当年决策的修者便是背负了很多东西！”
“对错都已经过去了！”李一飞幽幽道。
陈抟苦笑一下，看了一眼李一飞新拿出来的酒，拍开封泥，道：“我本来立誓不再喝酒了！”
但你这不还是喝了么，李一飞没有接话，见话题有些沉重，他便说道：“老祖，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回去了么？”
“当年设立规则，便是阻止两界的接触，免得出现修为高的人压迫修为低的人，修者之间太好斗了，当年在地球上也是杀戮一片，连番战争，所以才会销毁地球上的功法，让人只修炼到入门，顶多延长一些寿命，只是没想到你说的地球的普通人发展了科技，制造了大量的武器，这却是我没有想到的！”
“人其实也是动物，进化了几十万年，最终也还是会好斗，男人女人都会好斗，这是无可避免的！”李一飞摇摇头，道：“甚至可能比修者之间的杀戮死亡的人都多，几亿人口死于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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