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当然相信蝎你了。”上原笑得别提多开心。
好吧,笑死这家伙算了。
蝎抱着双臂,恨恨地看着笑得直不起腰的上原。
又笑了好久,当上原想到蝎误入女澡堂被女孩子们当成小流氓一样揪着耳朵送到了千代婆婆那里时,他就又忍不住想笑。
“嗯哼,好吧,蝎,你找我来干嘛?”上原捏了捏自己笑得酸痛的下巴,他终于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说起来,蝎这家伙天生有着适合研究禁术的特质呢。
他开始对一只飞虫为什么会飞感兴趣了。这么简单而又常见的问题,从没人注意到过。
会疑惑于苹果为什么从树上落下的人,就算是被树叶砸在头上,同样会引起无尽的沉思与遐想吧。
“蝎,你的问题——关于生命与傀儡的区别,是否在于能感知痛感。”上原撇了撇嘴,“活生生的人与傀儡最大的区别在于,人有丰富的情感和认知能力,而情感绝不仅仅只是痛苦那么简单。”
“可是,怎么让傀儡同样能感知到“痛苦”呢?”蝎盯着上原,他的双眼中少有的纯净与充满希冀。
让傀儡人偶,或者换用上原所熟知的另一种说法——如何让机器人产生和人类相同的痛感,或是更简单的,如何让机器人遭受痛苦后产生与人类相同的反应。这是蝎所疑惑的想寻求答案的问题。
痛感产生的因素太多,人体可以产生痛感的部位又太多,不同的外力损伤所产生的痛感又有差异,再加上所处环境不同,人体所采取的对应方式又有不同,比如在战场上被蚊虫叮咬的痛苦是不会让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放下手中的武器去驱赶蚊子的。
这样,每一个因素都会产生很多种可能,所以,对人体遭受痛苦可能采取的应对措施的模拟,就有10x10x10……种可能。
科技璀璨的前世,最尖端的机器人都无法完美人体最基本动作完成度的七十,而上原更不是一个优秀的工作者,蝎的问题,他无法回答。
尽管不能给蝎太多的帮助,但是上原还是愿意把自己在另一个世界获得的宝贵知识拿出来与蝎分享的。
和蝎相对跪坐在草席上,上原和蝎两人跪的很直,就像两个古典庄重的武士在交流武道那样。
上原把随手写下了一些数字,然后把写了数字的小纸片随机打乱,散落的摆放在蝎的面前。
“蝎,八七五十六三一二九四,这十个数字中,从中挑选一个最大的出来。”
“十。”这么简单的问题,蝎随口就说出了答案。
“可是,蝎,你是如何挑选出的呢?”上原开始了他的教学,“你要想赋予傀儡以人的情感和思维,那你必须要明白,什么是思维。”
“蝎,今天我们要探究的问题只有一个,你是如何从十个数字中区分出最大的那个的。”
如何在一堆数字中分辨出最大的那个,这是小学生都不愿回答的问题。
“因……因为十是最大的,所以我挑选出了十。”蝎皱着眉头,他知道自己所回答的肯定不是上原所期望的,但是除此之外,他不知该如何做其他的回答了。
“蝎,思维是个复杂的过程,它的本质是逻辑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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