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身体生了很多变化,强大的恢复能力,强健的神经,还有……不止一重心跳。”土峇到现在还记得给上原诊断时所现的问题,手术过程中上原的心跳有缓缓降低的趋势,本以为是常见的术中反应,但是不等伢子采取应对措施,上原的血压和心率竟然缓缓恢复了。
普通人有一个心脏,大多是在左边,但是总有一些家伙是意外,木叶白牙的心脏在右边,角都却有五个心脏……
“他的术来自于岩蜘蛛一族,但是……之后的展的进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受岩蜘蛛一族所托,我需要弄清楚他的身体到底生了什么。”岩蜘蛛一族的名头吓不到对面的暗部,那家伙哗啦哗啦很像样的粗鲁的翻看着土峇给他的资料,如果猜的不错,这家伙根本就看不懂资料上晦涩的医学术语。
“关键的资料三代也在等着,所以,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土峇摘下了眼睛,不紧不慢的擦拭着,他看都不看对面的暗部一眼。
“也就是说,暗部依然没办法按流程对这家伙审核是吗?”
岩隐村忍者就一万多人,记住这些家伙不难,难得是由于忍者的工作原因,大部分忍者的资料都是绝密,在信息不透明的环境中去认清每一个人,难度很大。
“岩隐十一年我接触过一个手术,受伤的是一个勇敢的少年,”土峇朝眼镜上哈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用力的擦拭着眼镜上的一个污点,“爆破部队初次组建,战术不成熟造成了太多不必要的伤亡。我好像是记得术式爆的早了还是什么,那次战斗,爆破部队忍者飞蒲是唯一的幸存者。”
等土峇说完,对面的暗部似乎有些触动,他身体不由直了起来,手掌也在不自觉的用力,资料夹都被他捏弯了。
“神经的重建很难,我尝试给他换了金属的脊柱,胸骨,腿骨,膝盖……”说完,土峇啪嗒一声把眼镜放在了桌子上,“那么现在呢,混蛋小鬼,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打……打扰了!”
被人轻易的认出了身份,暗部忍者再不复淡然,他恭敬的起身弯腰鞠躬,就如同土峇所说的那样,这个没礼貌的家伙弯腰只是很小的角度,手臂不灵活,也难怪他翻资料用那么大的力气。
“如果是哪个家伙给你的命令,你下一次还得来。回去告诉他,飞蒲,特别上忍上原土石,他不仅是伤员,需要医疗部的照料,而且,他还是至关重要的研究素材,”土峇的语气变的严厉了,“至于你们暗部,禁止插手!”
“土峇前辈,不是暗部的命令,是三代……”
“那就让他自己来!”被浪费了太多时间,土峇彻底愤怒了,本就像科学怪人的土峇本就有些神经质般的喜怒无常,他一声吼叫,把隔壁休息的伢子都给吓醒了,暗部忍者飞蒲无奈,最终灰溜溜的离开了。
这是土峇打走的第四个忍者了。
……
在还是中忍的时候,有着穿越者灵魂的上原就有着别人无可比拟的闪光点。最早认可上原的暗部忍者土牙就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那时刚回岩隐村,上原几乎是在逼自己去了解完全陌生的一切,同时因为极度没安全感,他拼命的掌控所有有用的资源。
他跟守卫村子门口的忍者们送去了新鲜的水果,一次两次忍者们拒绝了,慢慢的,两个忍者很不好意思的接受了。直到有一次,上原要去远处看看,结果他高估了自己身体的恢复程度,又恰巧手表坏了,最终上原明明是错过时间了,却在村子封闭前回到了忍村。那天宵禁的钟声整整响了十几分钟。
“上原,你说看门的大叔是不是拽着绳子睡着了,钟声怎么响了这么久?”天色灰蒙蒙的时候,狩一脸茫然的在村口遇到了匆忙赶回来满头汗水的上原。
岩之百人众幸存忍者十四名,所有的同伴们都有了厉害的老师,一起成长的同伴们每个人的进步都是共同的成长。伢子学医疗忍术,猚去养小鸟,土狱任职于情报部密码科……
所以到了最后,上原总是能弄到一些快过期的药物,训练受了伤去找伢子治疗不用任何钱。忍鸟除了猫头鹰别的类型的鸟上原没有,但不否认他对忍鸟一类的东西极度熟悉,气味,视觉,声音信号等等都可以用来控制忍鸟,如果遭遇了用忍鸟作战的敌人,很可能上原不总查克拉不用忍术一声哨子就能瓦解对方的攻击……
狩总把上原当成自己的对手,他想越上原,不仅仅是战力方面。因为在他看来,上原是那种对于作战极没有天赋的家伙,相比之下,狩更想成为上原所说的有趣的人。
同样是拿钱买冰激凌,上原能对燥热的夏日卖冰激凌的老奶奶表示感谢,狩那家伙却毛毛躁躁的差点把冰激凌车给撞倒还不知道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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