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隐情。。。。。。”潘云迷糊了,“能有什么隐情?”
“褚臻焕是廉政督察局的局长,兴业矿产集团又是国企,公司是在镇南区,而这些坠楼的案子并非全都发生在咱们镇东区,其中案发地点分别有镇南区和镇北区,咱们镇东区只有两起。另外,如果只是命案那么简单,你认为褚臻焕会闲得无聊来咱们公安局吗?”白队低声说道。
“头儿。。。。。。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有可能涉及到国企腐败。。。。。。”潘云也是低声说道。
“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白队马上说道。
“我知道。。。。。。”潘云撇了撇嘴,又道:“看来这案子,不是褚臻焕安排了,也不是咱局长安排的,是上面安排的才对。。。。。。上面选中了咱们。。。。。。”
“明白就好。。。。。。”白队明显有些兴奋,双手在一起攥了半天。可以断定,这绝对是一个立大功的机会。
潘云也彻底看出门道了,又是国企,又是搞矿业的,这一年下来,进进出出多少钱。这种公司要是干干净净,几乎没什么可能,问题只是在于多少。看来是捞的太狠了,被上面给盯上了。
同样,潘云也难免好奇,死的这六个女人,又会和兴业矿产集团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