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纤细的手指指着低着头的男人,谢原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谢原,出去。”
虽说是请来的小神医,但难以保证不会对先生不利。
毕竟先生的身份树敌太多。
他还是得关注先生的安危。
“姐姐不会害我的。”
谢原不敢反驳司宴清的话,毕竟先生在他们面前可不是这般。
待谢原离开后,虞晚月的目光重新落到他身上。
“衣服脱掉。”
司宴清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话,直到她再重复一遍。
那双灰暗的眼睛侧头看向她所在的地方,脸上竟然开始浮现红晕。
“姐姐。”
“我施针而已。”
脱掉上衣后,司宴清没有停下动作,开始动手解皮带。
“你这是?”
“不是姐姐让我脱衣服吗?”
也罢,这样更方便。
不过看着病弱的司宴清身体倒是不错。
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因为治疗,手腕处的佛珠被他取掉,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赤裸身体的司宴清还是有些害羞。
他的症状对于虞晚月来说再简单不过,只是恢复的快慢要靠他自己。
看着他赤裸的上身,银针一根一根刺入他的身体。
这些穴位并不是最重要的,直到她手中的银针落在他的头顶。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司宴清紧紧抓着床单。
“姐姐,好疼。”
凸起的青筋暴露他此时的状态。
“我知道这种感觉很疼,你先忍一忍。”
虞晚月的语气温柔不已,轻声安慰着他。
施针结束,虞晚月坐在旁边观察他的变化。
刚才他不自觉抓着她的衣服,到现在还没有松手,虞晚月也不反感。
她的人。
待发现他身体的疼痛减轻后才开始慢慢动作。
“姐姐。”
又是一阵刺痛感,只是这次是眼睛的部位。
“闭眼,很快就好了,很快。”
眼睛被重新缠上纱布,虞晚月计算着时间重新坐到位置上。
时间滴答滴答飞快流逝,被银针刺激到的司宴清昏昏欲睡。
只是抓着她衣服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过。
虞晚月已经开始取掉他身上的银针,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被迫醒来。
“姐姐,已经结束了吗?”
“嗯,取针结束你的眼睛就会慢慢恢复,但恢复的时间或长或短。”
“没事的,姐姐,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好。”
顾及他刚才的情况,虞晚月没有说要继续给他的腿治疗。
毕竟腿上的经脉更加错杂,而且他的腿远比眼睛严重很多。
疼痛会更加剧烈。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虞晚月将佛珠重新递给他戴上,她看得出他有多宝贝这佛珠。
“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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