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从小就在备受佛教熏陶的大乾长大,但他从不信佛,只信自己,也不信命。
看到灾民百姓都在庆幸祈祷自己能够活命,又看到不少远道而来前来拜佛的人。
看着那耸立而上的高塔,心下不信。
在他看来,信佛什么的,都没自己实力强大,自己选择走的路来的实在。
想着就走到了寺庙门口,等周成出来,寺庙方丈终于回去之后。
王可连忙抓住他问道:“周御史大人,现下十日期限已到,你说的方法……”
见周成神色淡然,又急切的说道:“现如今局势很不好,十天了,粮价不但没有降低,反而还在继续暴涨,自从大人那手官府批文一出,粮价从一百钱涨到了一百五十钱!如今粮价暴涨,百姓难捱,县衙门外每天都是前来请求的百姓。”
“如果还不想办法,到时候局面必定失控,百姓积怨爆发,怕是想处理都处理不了了,大人难道就这么置之不理吗?”
王可心中焦急,看着百姓水深火热,他实在看不下去没办法,只能哀求周成。
他原本想着周成这么荒唐行事,密令传到皇城,女帝再怎么样也不会任由事态发展,但没想到是女帝不管都算了,还纵容周成。
他之前只是以为周成是皇城随便来的公子哥,但在这几日的打探下,他才发现周成的真正身份。
镇南侯府之嫡孙,大乾颇负盛名的纨绔,名声大噪的公子哥!
同时还是吃公主软饭的驸马爷?!
他当时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他直接绝望了,差点瘫倒在路上。
原本还对周成有一点指望,这下一点都指望不上了。
周成这几日除了还是严令府内不准私自接济百姓之外,也在巡查府衙周边的情况,也不算闲着,但在王可看来,他就是闲的东逛西逛。
这几日时间完全没干点正事,他一城县令跟着,就看着他去看看河道,再不济就去找须弥寺的方丈谈天说地,再去寺庙里面住几天。
就连附近周边的庙宇他都没放过,不知道去逛看了多少遍。
悠闲自得的作态俨然一副好像川东城与他无关的模样。
眼见时间紧,任务重。
时不等人,粮价飙升得越来越恐怖了,反观周成还是不急。
没有用任何手段作为压制,反而还想大兴衙役翻修,举办活动!
哪怕周成如此恶劣,但他对这二世祖没办法,为了百姓,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周成,希望他拿出个对策。
再这样下去,川东城怕是马上就撑不住得暴乱了。
周成看着急火火的王可,心下安心,至少说明王可是真的着急,为百姓考虑。
但现在还是不能明给他说,只是想了想绕了弯问道:
“那钱王李赵四大家近日可还安分?”
王可绷紧了脸,见周成避重就轻,也只能忍住性子面色不太好的说道:
“那四家自从大人下发批文之后,就都跟疯了一样的挥扫城中的粮食,周边一些散落的商品也没放过,以九十钱一斗横扫,现在他们收疯了,一百钱也不放过,隐隐有将粮食全部扫荡完,而后做空,再高抬粮价的趋势。”
“有意思,接下来哪怕涨到三百钱也不卖!”
周成抬头,眼中眸色闪烁,俊逸的脸上闪出夺目的光芒,“明日起,给本官大张官榜!纳新工入,本府衙要翻新修盖,本官要举办一场赛船的赛事!”
“拿下头榜者,本官将包他家人五年吃食!”
周成不搞虚的,要搞就给百姓实在的,吃的比什么穿的都来的实在,给他们银子他们可能也守不了,所以五年吃食是最好的酬报。
这话说出来,在一旁等着消息的王可立马就怔住了。
这是搞什么?
他难道真的要跟着这贵家公子哥一块大兴工程,搞什么活动?
要是往常他不说什么,可是这他喵的是天灾祸患之年啊,百姓吃都吃不饱,哪来的力气给你搞什么赛船?
王可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这话从周成嘴里说出来。
虽然很不理解,但没办法也只能照着他的意思去做。
于是他面色压抑的不适,怒声道:“御史所言,下官定会传达安排到位,但御史此番作为,恕下官直言,若之后出现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数万万百姓,哪怕大人您是当朝驸马,也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
同时在一旁看着情况的还有李苏容,听到周成这番操作她也是面色不解,神色复杂,“周大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数万百姓的性命,周大人最好给我个能说通的法子。”
“不然,恕下官无礼,怕是要履定陛下安排之责,接手川东城了!”
李苏容皱眉,声音虽然很轻,但带着不可反抗,不容人质疑。
因为到现在为止,她实在没看出周成想干什么正经事,事态已经不可控了,再这样下去,整个城池怕都会深陷。
王可猛地抬头看向李苏容,眼中闪过希冀之色。
终于。
李大人也不信他,看不过要出手了。
所以他直接上前一步,向李苏容拱手请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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