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紧张的看着惨不忍睹的杜总管,唯恐他忍不住说出不该说的。
想到这里他急忙走上前几步,紧张的盯着杜总管:“太子兄长问你话呢,你赶紧回答啊,你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家人着想啊。”
“杜总管你该不会连自己刚出生的孙儿都不管了吧?”
杜总管疼的冷汗只往外冒,他知道安王这是在拿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相逼。
他颤抖着嗓音颤颤巍巍道:“太子殿下,奴才刚刚说的都是实话。”
太子起身将沾染血的刀鞘扔在地上,随后冷声吩咐道:“将人带走。”
“皇兄,皇兄,你这是要将人带哪里去啊?”
安王惊的直接拦在他身前,看着他一副弱懦无能的样子,太子冷哼一声:“到现在五弟还在孤面前演戏?”
“臣弟不敢,不敢啊。”
安王连连拱手:“臣弟只是想那杜总管年事已高再加上在宫中受了刑,还请太子皇兄放过他吧。”
唰,太子一甩袖子,面色难看道:“不要以为孤不知道你在耍什么花招,你当着孤的面拿你总管的家人威胁,真以为孤听不出来吗?”
“不不,臣弟没有......”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今个人孤带走定了。”
说完连看也不看安王一眼,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见状,安王抬脚想要阻拦,太子带了的侍卫见他动作,哐当一声抽出腰间的刀,冰冷的刀尖直直的对准他,只吓得安王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安王眼睁睁的目送杜总管被太子的人带走,他颤抖着嘴唇想要叮嘱几句,但看着明晃晃的刀尖吓得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躺着的杜总管想要求救,还没喊出声就被人直接堵住了嘴。
回到太子府,太子令人直接将杜总管丢进地牢中开始审问。
可怜的杜总管在皇宫里受了大刑一身的伤还没缓过来,就又被上了刑。
地牢中传出杜总管一声声的惨叫,对这种叫声太子熟视无睹。
很快,用刑的侍卫说人昏死过去,太子这才抬头看了一眼。
“泼醒。”
一盆凉水下去,杜总管被泼的醒了过来。
见人醒了,太子又冷声道:“继续。”
“别在打了,太子殿下你想要知道什么,老奴都招,都招......”
见他这样,太子挥手,侍卫这才停了手中的烙铁。
“说吧。”
杜总管有些茫然:“殿下...您想知道什么?”
“孤想知道,你们派出的马六和这次刺杀孤到底有没有关系?”
“还有那马六到底是奉了谁的命去的皇陵?”
一听这话,杜总管知道太子这是不相信自己。
他想起还在安王府上的一家老小咽了咽吐艰难开口道:“那马六确实是老奴奉了安王的令派去皇陵的,不过派去时给马六交代的任务只是让他注意殿下的行踪,别的可真的没什么了。”
“至于马六和这次刺杀案老奴敢肯定,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到这里,杜总管情绪万分激动:“王爷心中一直惦念着殿下,他不会害殿下的。”
“想不到你倒是忠实,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为你家王爷着想。”
太子看着他,眼中带着喋血的寒意:“你这么维护你家王爷,不过为的是你的家人着想吧,放心,若是孤想弄死你的家人,就算是安王护着也没用,所以你在孤这里,别耍什么心眼。”
听了这话,杜总管将身上的铁链挣脱的哗哗作响。
“殿下,奴才说的都是真的,没半分隐瞒。”
“有没有隐瞒你说了不算,继续上刑。”
用刑的侍卫将烧的通红的烙铁从火炭中取了出来,直接按压在杜总管的身上。
一股泛着糊味的肉味瞬间充斥着整个地牢中,杜总管发出一声惨叫很快又昏死过去。
见人昏过去,太子直接令人将他泼醒,就这样,一直折磨到深夜,杜总管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殿下,再审问下去,说不定人就要不行了。”
听了此言,太子这才让人停下,他掩住口鼻走到杜总管身边道:“孤在问你最后一次,那马六可是安王派去监视孤,好让他刺杀孤的。”
“不...不是......”
杜总管勉强摇头,血丝顺着嘴角流了一地。
他咧着嘴道:“刺客不是王爷派出去的。”
“当真不是?”
太子冷眼盯着他:“你可想清楚,若是让孤知道你说谎的话,那你和你的家人只能在地府里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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