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我的时候,老王头儿子说了声:“小兄弟,头没事了吧,昨晚吓的我不轻,连夜请来了村上的大夫给你包扎。”
我摸了摸头上缠的纱布,缠纱布的手法并不专业,但我还年轻,再加上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于是我摆了摆手说,我没事,老王头儿子对我说话挺客气,可这毕竟是姬伯达给我拍的。
“呵呵,今天杀只鸡给你补补!”
老王头儿子笑了笑,爬上梯子准备抓鸡,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只母鸡太狡猾,一见老王头儿子爬上来,扑腾着翅膀就开始跑。
老王头儿子就在后边追,突然踩空一块砖,从墙头上直接掉了下来!
地面是水泥地,“噗通”一声闷响,老王头儿子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听声音都知道这一下给他摔得不轻。
我和姬伯达赶紧跑了过去将老王头儿子扶了起来。
老王头儿子捂着右眼眶,手指缝里往外溢着血,他伸出手一看,手掌上一大片血迹!
“你没事吧!”
我焦急问道。
老王头儿子先是甩开姬伯达,对我挤出一个笑说:“没啥事!”
随后低头看向地面,很奇怪地自言自语说:“咦,这儿什么时候有一块碎玻璃的?”
我闻言惊讶地向地面看去,可不是,地面上赫然出现一片三角形状的碎玻璃,而其他地方都看不到碎玻璃。
就只有这一块。
“碎玻璃,是张萌萌!”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
老王头儿子被玻璃划在眼眶旁,距离眼珠子就差一公分左右,而伤口足有三公分长!
要知道,成年人的眼睛也就是三公分长,如果刚才再偏移一点,那老王头儿子的眼睛肯定是不保了!
“你他妈可真是丧门星!赶紧滚出我家院子!”
老王头儿子对姬伯达一直挺有意见,这次受伤也把错完全归咎在了姬伯达身上。
“母鸡打鸣,不祥预兆,灾难降临,应验了!”
我拉住老王头儿子说:“哥,你先别吵,去找大夫看看吧,总这么淌血也不是办法!”
老王头儿子对着姬伯达冷哼一声,气冲冲地走出了家门。
“这块碎玻璃是谁放在这儿的?”
我把碎玻璃捡起来问道,足有二十公分长,尖锐的地方更像是一把匕首,还沾着点点血迹。
这个形状,和张萌萌插在眼眶里的那块玻璃非常像!
姬伯达在我手中将玻璃接了过去,看了半天才说:“不对劲,肯定是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一起来王屯了!”
我顿时大惊,立马左右看看,紧张地问姬伯达:“什么东西?”
姬伯达说不清楚,他把视线放在我头上的纱布,很疑惑的问道,你昨天晚上怎么会突然冲过来?
我回忆了下,恨恨地说不知道哪个傻逼把我推过去的。
姬伯达也回想了一下说,我记得昨晚在你身边就站了一个人。
“天太黑看不清样貌,个子不高,体态有点胖,是个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