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块闪闪发光的黄金,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多数人都一脸茫然,他们从来生活在农村,虽然知道令牌是何物,但却从来没人真正见过,就连村长此刻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楚君彻手里的东西,暗暗盘算着那东西应该很是值钱……
还是县令眼疾手快的伸手抢过了楚君彻手中的令牌。
“本王?你是哪路王爷?”
他用袖子擦了擦令牌,看了半晌才说:“离王……”
楚君彻的眼里闪过一抹杀气,心中却也知道,眼前的县令只是一个井底之蛙,这辈子见识过的厉害人物都没几个,如此无知无畏,也算正常。
于是等他看过之后,楚君彻才将令牌夺回,“正是本王!”
他皱眉,“本王的令牌不是什么人都能动的,不想死,最好……”
“你是哪来的毛头小子,竟连离王都敢冒充?”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县令突然怒斥一声。
楚君彻登时杀气腾腾,“你想死?”
强大的压迫感,吓得县令连连后退了好几步,道:“本官虽然从未见过离王,但也知道那是多么高高在上的存在,他上过战场,打过胜仗,出行从来都是前仆后继,几十年来,从未听说过他会独自出行,何况是来此等深山老林!”
县令满脸不屑,一边还上下打量了楚君彻一眼。
“瞧瞧你这狼狈模样,说破了天你都不可能会是那高高在上的离王!虽然你的令牌确实跟离王府的非常相像,但你别以为本官没有见过离王府的令牌,就认不出真假了!一看你这身破破烂烂,就知道你是在冒充离王殿下!你该当何罪?”
楚君彻握起拳头,“普天之下,谁敢冒充离王?”
“你也知普天之下无一人敢冒充离王,却竟还制出了假的令牌!简直该死!”
县令边说边往后退,悄悄躲进了一众官兵当中。
苏时锦已气到无语,“没有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真真正正的令牌在那,你身为县令,竟然认不出来?该是我们问你该当何罪!”
“你又是哪来的臭婆娘,大老爷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
县令瞪了她一眼,接着又看向了一旁的村长,“接到有人报案,本官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没想到最终还是迟了一步,竟让这么多的乡亲,都遭受到了劫匪的迫害,本官惭愧……”
村长的眼里冒着金光,“县令大人能连夜赶来,已经非常有心,只是劫匪太过凶猛,是乡亲们自己没能力,好在大人最终还是来了,趁着他俩现在身受重伤,赶紧将他们抓起,押入大牢吧!”
说着,他还意味深长道:“那个男的胆大包天,连离王都敢冒充,也难怪他敢连杀这么多人,估计就是念着自己有块假令牌,所以才为所欲为,待会儿,还是得没收了他那块假令牌才是……”
县令一听,顿时双眼放光,“有理,有理!”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苏时锦的心里早已明白一切。
“看来这两个人是同穿一条裤子的。”
楚君彻眼中的杀意已经掩藏不住,“身为县令,却与恶人同流合污,且还就在天子脚下,他们倒是好大的胆子!”
却听身后传来阿凌的声音,“县令大人,不是这样的,真正的劫匪不是他们!他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小七也急急忙忙的说:“对!有一群劫匪来我们村绑架无辜女子,是这两位英雄好汉前来搭救,这才能让我们重见光明,他们根本不是劫匪,他们是打倒劫匪的大英雄!”
其他女子纷纷应和,“对啊,真正的劫匪是他们村的所有人,他们都跟劫匪有勾结!”
“对!村长跟那群劫匪是一伙的!村里的所有男人都跟劫匪是一伙的!”
“……”
刚回来的灵儿还没弄清楚情况,其他女子就已经拉着她将刚刚发生的一切说了个清楚明白。
一时间,她也加入其中,不停的为苏时锦二人说话。
可那县令却好像没听见一样,而是直接下令,“来人,先将那两个劫匪给抓起来!至于那些个丫头片子,本官看她们是受到了惊吓,便将她们送回她们的家人身边。”
楚君彻握起拳头,“如此野蛮,你怎配为人父母官?”
县令却得意洋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本官?”
说着,他骑回马上,“别说你不是离王,就算你真的是离王本人,你孤身一人出现在此,还杀了这么多的黎民百姓,这事捅破了天,就是离王也得担着!别忘了天子犯法可与庶民同罪!就单单说你杀了这么多无辜村民这一条,本官就能治你的罪……”
“好大的口气!”
苏时锦怒道:“身为地方父母官,你不保护黎民百姓也就罢了,竟还伙同这群罪犯,甚至连离王都敢不放在眼里!你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呵呵,九族?就凭你们两个?”
县令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冒充上瘾了是吧?”
村长得意洋洋,“还是县令大人慧眼识珠,您是最清白的好官,我们村的所有乡亲,都能为您作证!”
县令趾高气昂,“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人给本官抓起来?”
话落,几个官兵立马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楚君彻举起剑来,“找死!”
一剑挥下,靠近过去的两位官兵当场倒到了地上!
鲜血溅了一地,也吓得村长等人纷纷后退好几步。
县令瞪大了双眼,“大胆毛贼,你竟敢反抗!”
其他官兵似乎也没有料到楚君彻敢动手,当场便纷纷拔出了剑,朝着楚君彻迅速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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