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你说,要把我吊起来打的?”
姜丝手持鞭子,缓步朝姜承运的方向进了两步。
“堂妹,阿妹,我错了,哥哥错了,是哥哥胡言乱语,气昏头了,你别放在心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和我计较行吗?”
看姜丝连自己爹都敢打,姜承运再蠢也明白了,姜丝真会打死自己。
“哎哟,你怎么这么快就求情了,我还是更喜欢你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恢复一下。”
听到这话,姜承运似有些不敢相信,面带讨好问道:“真……真的吗?”
“嗯!”姜丝点点头,笑得一脸真诚。
要说这姜承运,那是真好骗,姜丝笑笑,他便相信了。
当即,清了清嗓子,鼻头一扬便开口道:“姜丝你这小贱……小蹄……你这个小可爱,还不快把我放了。”
看着龟怂龟怂的姜承运,姜丝满意眨眼,“嗯,这才是我熟悉的你嘛,放心,我会让人放了你的。”
虽然不知这姜丝有什么毛病,非要讨骂,但听到他说要放了自己,姜承运和他爹娘都松了一口气。
“小妹,赶紧让这个该死的下人把我放了,要兄长说,这种不尊主的下人,就该乱棍打死,好过……哎哟!”
姜承运话没说完,身上便又重重挨了一鞭子。
众人疑惑的看向姜丝,只见她手中的鞭子再次挥舞起来。
“哎哟,哎哟,姜丝,你不是说要放了我吗?你不讲信用,非君子也。”
姜承运一边叫一边晃,像个大摆锤似的荡来荡去。
众人傻眼:你不该说你是个女子不是君子吗?怎么这么爽快就承认自己是个小人?
姜丝嘴上应着,手上也不曾停过,没一会儿姜承运身上就红痕满满,血迹斑斑。
“你这该死的贱皮子,快放了我儿,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一碗汤药灌下去,让你跟你爹娘那对短命鬼一块去了。”
钟春花像个疯婆子似的扑过来,张牙舞爪像要活撕了姜丝。
这回不用范桐下令,洪忠很有眼力见的将人拦下来。
姜丝赞赏的看了洪忠一眼,托腮想了想,而后开口:“我记得你以前也没少抽我,我这人很公平,既然你也迫不及待,那就一起来吧!”
钟春花不敢相信以前在自己面前比狗还听话的姜丝会变成这样,看到自己儿子身上的伤,钟春花身子抖得像筛糠。
“你敢,我可是你二婶,姜丝你个贱种,你不得好死。”
一听有人骂自家媳妇,范桐哪里还能只站着看戏,立马黑脸,“洪忠,没听到少夫人说什么吗?”
一次可能是意外,这下瞧了自家少爷这副模样,洪忠几乎可以笃定,自己少爷是真的不傻了。
范桐的话音才落,一个马夫极为有眼力见的抱来一捆绳子。
洪忠看到这位中年马夫整个人顿时愣住,凑到他身边小声道:“剑一师父,您怎么在这?”
“还不快去办事。”剑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总不能说自己觉得少爷有问题,是故意跟来查探的吧!
洪忠当即收起笑脸,立即扑向钟春花,没想到这妇人,比那要杀的猪还难按,费了好些劲才把人吊起来,跟姜承运并排。
“少夫人,搞定了。”洪忠把人绑好后屁颠屁颠跑上前邀功。
“干得不错阿忠,晚饭给你加两个鸡腿。”姜丝给他竖起个大拇指。
加鸡腿?这算什么奖励?
洪忠虽然不解,但还是恭敬对姜丝道谢。
见自家媳妇对洪忠笑得这般开心,范桐不高兴了,也凑了过来,“媳妇,媳妇,是我让洪忠绑的,这个陀螺该归我抽了吧?”
不等姜丝回答,刚被吊上去的钟春花急得直叫唤:“范公子,我可是姜丝的二婶,你……你不能打我。”
啪啪!
话音才落,范桐便接过剑一递来的鞭子,往钟春花身上抽。
“我是个傻子,听不懂你说什么。”
众人满脸黑线:这年头当傻子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
范桐手劲比姜丝可大多了,被他鞭子扫过的地方,直接皮开肉绽。
钟春花这回是真被打疼了,像是上了断头台的猪,叫唤不停,声音还大。
一旁的姜明远看着这一幕,慌忙往柱子后面藏,他可不像这对蠢母子,明知不敌还要往上撞,给姜丝送人头。
几人身后,不知何时从地上爬起来的姜兰,此刻呼吸都变得紧张,一点声音不敢发出,心里不断祈祷:姜丝你打了我娘和我哥,就不能打我了哟!
姜明远父女自诩聪明,奈何姜丝身边有人不当人啊!
“少爷,少夫人,赶一只鸭子是赶,赶四只鸭子好像也是赶,要不要把这俩也吊起来。”
剑一一把擒住姜明远的脖子,像提溜小鸡仔似的,把人丢出来。
姜丝不由高看了这中年车夫一眼,没想到范桐身边还有这种妙人。
“干的不错,你晚饭也加两个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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