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让萧文波把车直接开到了小院,重新拿了些东西,让萧文波开车去了公安局长方成涛住的大院。
卡车在大院外停下来,苏灿和刘水涛他们拿着东西进了院子。
正准备进大门的时候,好巧不巧遇到了姜玉容和杨得志两口子从不远处也走到了大门口。
四目相对,火药味一下子便涌了上来。
姜玉容早就看到了外面那辆卡车,也看到了苏灿几个人手上提的东西,阴阳怪气地道:“老杨,你看到没有?这有些人就是狼心狗肺,你说这些年我养条狗是不是还得冲我摇摇尾巴?结果养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过年连根毛都看不到!”
她这话自然就是骂的苏灿,其实她心里一点也不稀罕苏灿的东西,现在她女儿杨雅丽和女婿韩立平可不是一般人了。
今年过年回来拿来了好几千块钱呢。
女儿杨雅丽说了,等到明年她和韩立平在京城大干一场,到时候苏灿就是脱了鞋都追不上了。
现在她就是过过嘴瘾,反正看到苏灿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胡立这人最会骂人了,他笑眯眯地看着萧文波问:“文波,这大白天的我怎么听到一只母狗叫唤?还是只上了年纪的母狗。”
萧文波和刘水涛都忍不住地笑,萧文波点头道:“我也听到了,估计是大过年的吃东西吃撑了吧?”
“你们两个兔崽子骂谁呢?母狗是你妈吧?你们全家都是狗!”
姜玉容一听瞬间就蹦高了,指着胡立和萧文波就骂了回来。
她现在看到苏灿,别说开骂了,就是不开骂那全身的毛都炸开了。
何况对方不仅接了她的话,还直接给骂回来了。
她能不炸吗?
胡立在京城见了太多的无赖和泼妇,遇到姜玉容这种货色,他一点也不惧怕。
“啧啧啧,这大年初一人家都是捡好听的话,收压岁钱,我说你这怎么上来就捡骂呢?那没办法,你既然捡了,那你这老母狗是当定了!”
“你个王八羔子!信不信我撕烂你的狗嘴?!”
姜玉容气的脸上跟开了个颜料厂似的,五颜六色的,真是难看到了极点。
这个时间大院里各家有出来放鞭炮的小孩子,也有过来串门的亲朋好友,来来往往虽然人不太多了,但是走到这里不免多看几眼。
胡立也不生气笑着怼回去:“爷爷是京城来的,最不怕的就是你这种无赖!说实话,撕烂的狗嘴你一双狗爪子都数不过来!来来来,咱们过几招!”
说实话,胡立骂人的这些话,刘水涛和萧文波都骂不出来。
苏灿站在旁边也不生气,就乐呵呵地看着。
刘水涛和萧文波不了解胡立,可她很清楚,姜玉容这种水平根本就不是胡立的对手。
论耍无赖这种事,胡立甩姜玉容好几条街。
姜玉容气的肺都快要炸了:“你个王八羔子,你以为你说你是京城的我就怕你了是吗?我告诉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灿就笑眯眯地打断了她:“姜玉容,我觉得你还是别跟他对骂的好。要不然杨雅丽在京城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话一瞬间就提醒了胡立,胡立好笑地笑了一下:“哟哟哟,你是杨雅丽她妈呀,你那个闺女在京城开收音机店是吧?对了,我之前还想着去她那里拿上个几千台收音机呢。
我还以为她人挺不错的,想不到她亲妈是这么个德性,那等我回京城你给我等着吧,你闺女别想在那里混下去了!”
姜玉容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说出了女儿开收音机店的事,顿时有些心虚不已。
旁边的杨得志听出苗头不好,赶紧拽了拽姜玉容:“这大过年的,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姜玉容有了个台阶,狠狠瞪了一眼苏灿:“你最好管好你的人,别到时候出了事,肠子悔青了都没有!”
说完她不敢再待下去,顺势和丈夫一起向着自己家走去。
看着夫妻俩的背影,胡立笑着道:“哟,这就走了呀。按说这架还没有吵完呢,我这刚准备开始呢,你说你怎么就撤了呢?回头我回京城找杨雅丽再继续吵!”
这话听的姜玉容咬牙切齿,恨不得回来扇他几个大嘴巴子,但是为了女儿杨雅丽,这口气她咽下去了。
两口子很快回了自己家,一进门姜玉容就气的走到了窗边,想看看苏灿提着那么多东西去了谁家。
隔着后面的窗户,她看到苏灿带着那三个男人去了旁边的楼上。
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去了公安局长方成涛家拜年去了。
她气愤地回到了客厅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恨恨地道:“这个贱女人,你说当初我怎么就没有掐死她呢?”
早知道苏灿会有今天的成就,她就该在她很小的时候直接掐死的!
“老杨,你赶紧去一趟咱闺女家,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这个从京城来的男的到底是谁?他为什么知道咱雅丽也在京城开收音机店?”
杨得志道:“这大年初一哪里有走亲戚的?怎么也得等到明天再说。”
这里的风俗习惯,大年初一嫁出去的闺女都不能回娘家,这娘家人自然也不能去女儿那里。
姜玉容没好气地道:“咱又不是去走亲戚,你就在那里喊她一嗓子,下来跟她说几句话就回来了。这对咱家那可是头等大事,不能耽误的。”
她怕出什么意外。
“行,那我现在就去。”
杨得志觉得妻子说的对,赶紧出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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