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一听,当即就表态道:
“温侯放心,便是孙郎不去,我军亦当助温侯夺取新蔡!”
“不妨等明日送走孙郎,我等修整两日,便即进军!”
见刘备一脸坚定之色,吕布也不好多言,索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道:
“即是如此,便依玄德之言就是!”
“现在孙伯符去了,我两家也无需饮宴,布自去也!”
说着,他也站起身来,一脸凝重的朝外行去。
可以说,现在的局面,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但也不知该怎么回复,只能先回营中再找人商议。
他这一走,刘备一连送走两家,脸上也不由露出了笑意。
他本来以为还有一场大战,没想到竟然会如此顺利,现在孙策一走,就只剩吕布一家,他们也更好施为一些。
如此想着,刘备一阵轻松,不由又多喝了两杯,方才令人撤下酒具,回到府内准备将好消息告知秦瑱。
但他一回府,却见秦瑱没了踪影,接连找了几圈,都没见到秦瑱所在。
一见此状,刘备顿时就有些慌了,急忙叫来亲卫问道:
“可知军师去了何处?”
亲卫闻之,急忙回道:
“军师之前言说有要事需要出府一趟,带着随从就行出府去,不知现在何处!”
刘备一听这话,这才安下心来,他倒不是怀疑秦瑱离去,而是因为现在城内兵荒马乱,秦瑱在府内也不安全。
而现在秦瑱是主动离去,那他自然不需要担忧。
不过虽然不担忧,但他还是有点怕秦瑱出事,当下急忙令人寻找,如此没过多久,便见秦瑱骑着马悠然返回。
刘备见其悠然模样,不由上前怨道:
“军师又去何处逛来,备等候军师已久!”
而秦瑱一听这话,便即翻身下马笑道:
“但不知主公何事寻在下?”
但说出这话之后,不等刘备开口,秦瑱便行上前一脸笑意道:
“主公且慢,不妨让在下猜猜,主公定是要告知在下,孙策已经辞行而去,是也不是?”
刘备一听,不由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奇异之色道:
“军师何以知之孙策前来辞行?”
随之便见秦瑱掸了掸衣服的尘土,笑道:
“因为我已探知孙策之谋,他今日是故意前来辞行,松懈我军,实则暗通吕布,准备连夜杀回,里应外合,攻打寿春!”
刘备闻言,骇然而惊道:
“军师何以知之敌军之谋?”
而秦瑱见之,便是微微一笑:
“因为在下刚从城外行来,看到孙策军正在准备撤营,便知其人必去!”
“但孙策虽去,兵马却还守在水坝之侧,若孙策果真不愿与我军为难,知道消息,便要提前拆卸水坝,即便不拆,也当先行撤军!”
“可他这支兵马至今未撤,便知孙策贼心不死。”
“他即是贼心不死,又来辞行,可知算计便在其中,但现在他在城外,又无攻城器械,如何谋划我军?”
“唯一的办法,就是策反吕布,而他想要联络吕布又不引起我军注意,就需要借入城之时,顺势说服吕布。”
“因而在下方才就在府外等候,看看孙策是否真与吕布相商。”
听着秦瑱一连串的推测,刘备那点酒意顿时消失无踪,急忙道:
“那军师在府外看到了何事?莫非孙策果然在与吕布密谈?”
可秦瑱闻言,却摇头一笑道:
“非也,孙策不仅没和吕布相商,相反一出府内,便朝城外行去!”
“在下一路随之离去,直至城门,也未见其与吕布相商!”
“在下见状,心知孙策如此,必有其异!”
“他既然不是亲自暗通,那便是遣使前去!”
“故而瑱待孙策离去之后,便询问了探子孙策来时有几人。”
“探哨告知孙策来时,麾下连带护卫,一共三十七人!”
“可离去之时,孙策麾下只有三十四人!”
“一连询问几人,彼等都能确定其来时麾下是三十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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