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闫埠贵发愣,许大茂苦笑道:“闫老师,闫叔,您说大白天我为什么上门栓?
我媳妇在里面喂孩子呢。
您这冒冒失失就往里闯,礼貌么?”
哪怕闫埠贵脸皮再厚,闻言也不由老脸一红。他讪讪的想解释,许大茂却是朝着他摆摆手说道:“得了,我也不怪您,您看我刚搬回来,家里也忙。
您有事说事,没事等我忙完了,咱爷俩再扯闲篇。”
“没事,没事,我就过来看看你们。”闫埠贵被许大茂的连环炮给砸晕了,却是一时忘了他过来的原意。
许大茂这就是故意的了。
按照他的原意来说,对院里这些人,也就糊弄个场面。
但九儿却是爱憎分明,她看不惯的人家,就是连招呼都不想打,更别说让闫埠贵进屋,还要与其虚与委蛇了。
这时屋内九儿喊道:“大茂,你干嘛呢?过来帮忙拿块尿片,儿子拉了。”
许大茂双手一摊的笑道:“闫老师,您忙着,我家里还有事。”
说罢,转身回门,又上了门栓。
这玩意,让闫埠贵就是想着说事,都是没机会。
闫埠贵啧嘴摇头,只能回头离去。
其实大家意思都明白,许家是明白闫埠贵过来肯定有事。
而闫埠贵也明白,刚才许大茂是在那推脱。
但闫埠贵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有枣没枣打几杆子。
疏通关系的路不是没有,比如说找找熟人,送点礼,化解矛盾。
但那种事,闫埠贵肯定是舍不得。
再说马家,何雨柱大老爷式的坐在马华家的主坐上。
马华原本准备简单的把屋子浆白一下,然后置办一张床,一个炉子就跟于丽结婚。
这年头,有片瓦遮身就算是家,有张床就能娶媳妇结婚。
没有后世的十八万八那些玩意。
但马华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他作为何雨柱唯一的徒弟,何雨柱都带着他去给王福荣磕过头,请王福荣品过手艺了。
虽然王福荣对马华的手艺不太满意,但看在何雨柱真心喜欢这个孩子的份上,也是接受了马华的磕头献茶。
只是叮嘱了马华一点,十年之内,不允许说手艺出处。
十年之后,只要马华还能坚持本心,他就给马华在传承图里添上他的名字。
这也就等于承认了马华的身份。
上下一立,何雨柱的师兄弟,早年从何雨柱得到的人情往来,就全部报到了马华这个小辈身上。
一家送一样,就把马华家里填满了。
东西有了,请匠人打造隔断,如何家那样隔出几个小空间,也就是正常了,
也就等于,马华这个屋子里面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何雨柱给置办的。
马华惴惴不安,找何雨柱问计。何雨柱却是轻笑道:“给你你就收着,你师父我当年还年轻,送给你那些师伯家的烟酒糖食也不少。
原本我分房,结婚,还能收回一点的。
结果却是碰上了前两年的破日子,还有你师父我现在也有了这个破位置。
很多人情来往就不能收了。
你师伯他们给的,
你可以收。
你那些师兄弟的关系,你觉得投缘,就多走动。
要是觉得合不来,也就不用勉强。
但有一条,马华,你给我记住。”
马华眼见何雨柱言语正式,却是一下子跪了下来,虔诚的说道:“师父,您吩咐!”
何雨柱点点头,却是说道:“咱们这一门,关系还比较简单。
也没个在外面招摇的人。
但人有三衰六旺,千里驹也有马前失蹄之时。
以后要是你哪个师伯,或者师兄弟落难了,
求到你门上,不说帮忙,但求你能做到掏两块闲钱,盛一碗浆水,救他们一时之急。”
马华恭恭敬敬的磕头,也是正色说道:“师父,我记得了。”
何雨柱点点头,却抬手示意马华起来。这个时候,何雨柱也恢复了平时笑眯眯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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