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懵逼道:“刘师父,您这是?”
刘海中喘着粗气,面色铁青里杂含几抹赤红,眼里满是血丝。太阳穴那都能清晰的看到青筋直跳,这玩意明摆着就是怒气攻心的样子。
何雨柱心里有数,但还是装成了不知道。
刘海中猛喘几下,长吁一口气,喉咙里竟然发出“嘶嘶”的声音。
刘海中问道:“柱子,人事那边你认不认识谁?”
何雨柱迟疑的点点头,却是问道:“您先说您有什么事。”
“什么事?什么事!
我特么要找那狗日的算账去!
谁特么给光齐办的调令,连我们当父母的都不通知一下!
我特么要拆了他骨头。”刘海中无能狂吼道,不过还好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并未大声。
何雨柱问道:“您先说清楚,到底什么调令?
这种事我知道一些,除了当事人,人事那边没有义务告诉谁。
您要是过去找人家算账,这个忙我不能帮。
说句不好听的,这个事就不是一个人的事。
厂长不签字,书记不签字,就是人事想调也调不动谁。
难不成您去找杨厂长,找书记算账?
说了半天,调谁了啊?”
刘海中把刘光齐不告而别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说白了,就是刘海中气没处撒,想着找给刘光齐办调令的人事去吵几句。
何雨柱都早早知道了,刘家又跟他没关系,自然不会为这个事激动。
不过刘海中第一个想着找他,何雨柱还是多嘴说了两句。
“刘师傅,我觉得您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找谁算账的问题。
您现在该回家,想着怎么把这个事圆过去。
光齐这个事是欠考虑,他再不对,他也是您儿子。
而且说句您不爱听的话,您家三个小子,也就光齐最有出息。
您现在事情要是闹得太大,败了光齐的名声,以后他怎么回家?”
何雨柱的话让刘海中深思了起来,他沉思片刻,脸上怒气稍缓。这才开口说道:“何副主任,您说的有道理。
您说,这个事我该怎么办?
我现在脑子一团浆糊,真想不起什么主意。”
何雨柱愿意在这个事上给刘海中出主意,说实话,是替前世的傻柱跟娄晓娥报恩。
要是前世刘海中对娄晓娥下手狠一点,娄晓娥根本没机会跟傻柱求援,自然也没了一夕之欢,也就没了何晓。
查出娄晓娥私藏的小黄鱼,随便按照哪边规矩,都可以把娄晓娥关起来。
这也是刘海中他前世在街面上对付人的办法。
万一人家不止这点财富呢?
但当时刘海中把东西没收,然后押着娄晓娥在院子里批评一顿,就那样算了。
这是恩。
何雨柱问道:“光齐走的事,院子里知道没?”
刘海中脸色有点不好,沉默的点了点头,却是说道:“你婶子在院子里哭呢!”
何雨柱叹息道:“咱们院里那帮人,您还不清楚。
他们谁能看的了您家好?
就是你家不说,都说不定传出什么闲话。
你还直接宣传?!
这个事,难办了。
刘师傅,毁了光齐的名声,也就等于毁了光齐回家的路,这个事你不懂?”
这下刘海中真吓到了,他脸色这个时候已经由黑变白,手脚无措,他伸手胡乱的比划,想着表达什么,但最后却是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柱,什么都没说。
何雨柱思虑片刻,这才说道:“这个事,您得先回家安抚好婶子,让她不要吱声。
对院子里,你就说你早就知道这个事了,光齐要走的事,是他早就跟你商量好的。
你就是没想到是今天。
这个事你怕光齐他妈伤心,也忘了提前跟她说。
我再去人事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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