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闫老师,您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您以为您是谁?
您跟他就是一个院的邻居,还没帮过他什么忙,人家结婚凭啥告诉您?
再说句您不爱听的,您够格么?
前几天何雨柱自己花钱在厂里安排了一桌,招待的都是厂里的厂长副厂长,街道领导,最差的都是各个科的一把手,连车间主任人家都没请。
您说说,请您去做客,您好意思不?”许大茂说话酸溜溜的,无他,何雨柱在厂里安排了一桌,也没请他。
说到这儿,许大茂也知道自己的话带情绪了,却是从口袋摸出一包烟出来,带着点炫耀说道:“看看,这就是柱子给的喜烟。
人家不收礼,不办酒,节省下来的钱财,全部以夫妻的名义捐给街道。
连王主任都说,何雨柱是新人新事新办。”
“这这这,这不是说吃席不吃席的事。
至少他该在院里说一声啊!
毕竟我们这些邻居,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这样瞒着大家,真就太不像话了。”闫埠贵还是感觉委屈。
许大茂冷笑道:“还告诉大家,怎么?告诉大家好使坏啊?
别以为刚才的话我没听到,陈五,何雨柱不过就是没答应给你那个进去的小舅子介绍工作么?
你想咋滴?
挑唆大家一起对付他?
有本事当人家何雨柱面说啊!
你放心,明天我肯定帮你把话带到何雨柱面前。
切,没胆的玩意。”
如果说何雨柱跟陈五家还只是误会的话,那许大茂跟陈五家就是真的有仇了。所以他说起陈五是一点顾忌都没有。
说到这儿,许大茂干脆说道:“我说闫老师,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何雨柱隐瞒着这个事,不愿意搭理咱们院子,不就因为我们院子有些人见不得人家好么!
我就是下乡放电影扭了腰,我媳妇给我抓了几付药。
您去胡同里听听,现在传成什么样了。
我家住在后院,药锅也是从中院借的。
我也没因为吃个药,四处炫耀。
胡同里怎么知道的?
还说我不行?谁说我不行,让他媳妇来试试,看看我给不给他家送个便宜儿子。
这些事,您不管。
那随便谁谈对象,都不敢在院子里说。
万一被王八蛋使坏呢。”
许大茂今天借机发挥,把他所有的委屈全都说了出来。
并把矛头直指院里的风气坏掉了。
这话,院里有孩子的人家听了,都是暗暗点头。
连闫埠贵也是心有余悸,他家也有三个儿子一个姑娘啊!
闫埠贵正色道:“大茂提的这个问题,很重要,也很及时。
以前咱们院子多好啊!
和睦相处,友邻相亲。
……
以后谁再在院子外面说邻居闲话,我们大家都不能容他家。”
说了半天,说了一些废话。
闫埠贵没那么高的威望,他自己家里就是说闲话的主力军。
夫妇俩都是配合好的,
闫埠贵在门口探听院里八卦,而杨瑞华负责传播。
这玩意自己家都管不住,凭啥管别人家?
今天也就是许大茂一番话到了这里,闫埠贵也有点深有同感,这才站起来说几句。
说实在的,就是闫埠贵几个儿子娶媳妇,儿媳妇不进家门,他都不准备让院里邻居知道。
像是今天几人的对话,都没带到养老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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