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能说出这种话,何雨柱都想着抽她一巴掌。
但在雨水而言,她也是有道理的。
为了让她在学校不招人盯上,又不想她太嘴苦。
所以这段时间,何雨柱都是每天另外给她准备一个水煮蛋。
那玩意,咸淡没有,天天吃,也的确让人厌烦。
但这种事怎么说呢?
现在就这个条件,家家都是粗粮窝头就咸菜,总不能给雨水带什么好菜好饭吧?
富贵常现于人前,那就是给自家招祸了。
就连水煮蛋,何雨柱都让雨水避着人吃。
这段时间,乡村实行的就是合作社,跟后来的公社是不同的。
好坏咱们也论不着,但这个时候农村不论养殖还是什么,比较丰富就是了。
现在农家只要粮食足够,多养两只鸡也不算那啥,不会被割。
所以只要手里有钱,脑子灵活一点。在农村换点这类东西,还是可以的。
闫埠贵闹成那样,不过是因为他舍不得花钱而已。
何雨柱没有去鸽子市,也没有在厂里跟家在农村的工友换这些东西。
家里有人呢,郭磊他们供销社每天都是要去乡下收鸡蛋。
像是中间就有些耗损了,具体数量多少不清楚,反正两个小丫头隔天一个是供应的上的。
再加上何家粮本上本来就有的份额,这玩意就让小雨水都吃腻了。
院子里气氛怪也就怪在这个地方,这个世界上不止是何雨柱有关系。
其他人家可能上面攀不到什么人,但下面总有认识的人。
想搞点补充,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但在这个上面,都是一家装穷,就家家如此。
自从闫埠贵站在门口跟大家哭穷后,每家每户都是一夜之间回到了解放前,一家比一家难。
应该说,在这个上面,95号院还是带上了当家人的气质。
现在闫家是老大嘛,跟老大学就没什么问题。
就像何家,现在就是吃点好吃的也是偷偷摸摸的。
也幸好现在根本就没有人敢于在何家吃饭的时候,推门而进。
不然何雨柱这个哭穷,根本就掩饰不住。
事情很多,总有顺心的,以及糟心的。
比如许大茂的事,何雨柱也不是没有提醒过闫埠贵,让他们不要搞得太过分。
毕竟许富贵离开之前,是特意上门跟闫埠贵打过招呼的。
但闫埠贵面色讪讪,却是舍不得轻易到手的那些东西。
终于等到了许母回院子,许母自然有她消息的来源之处,却是堵在闫埠贵家门口骂了半个小时。
骂的闫埠贵钻在里屋不敢出来,骂的杨瑞华跟许家连连道歉,骂得院里其他从许大茂那得过好处的人家,都是直接把东西或者折现的钱全给许家送了回去。
何雨柱根本就没出去劝阻,这种事,让许家闹一场也是好,省得闫埠贵天天闹幺蛾子。
闫埠贵倒是不像易中海那样处处高大上,然后鼓动着别人出钱他得名声。
但什么事情过了,也是让人头疼。
就像家家户户装穷一样。
而许家却是知道所有人家的底细,许母又不像许富贵那样有城府。
她就是知道自己儿子在这边欺负了,一个月工资一个人花,竟然被院里邻居坑了一小半。
这让这个当娘的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所以一地鸡毛也就难免了,谁家收入多少钱,大约开销多少钱,都是让许母说得个八九不离十。
特别闫家,要不是杨瑞华抢出来跟她俯低做小认错,说不准连闫家偷摸做生意的事都要爆出来。
像是许母这样的见识与嘴皮子,只要她经常来,许大茂是吃不了亏的。
但院里各个邻居心里如何想的,就没人能清楚了。
以何雨柱看来,许母这番撒气,她是痛快了,明面上以后也没人能占许大茂便宜了。
但许大茂以后要么不犯错,要是犯错了,以后这些邻居,估计都要落井下石,把许大茂往死里整。
人心这玩意,在解放时好了几年,那个时候大家才见青天,所以都是把自己洗干净了迎接新天地。
但生活里的污垢,总在不知不觉间就出现在大家身上,那种影响是无声无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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