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显出家里劳动力多,以及孩子少的好处了。
像是闫埠贵家里,老大闫解成的供应量其实跟杨瑞华差不多。
也就是妇女跟十周岁以上定量是一样的。
但那个定量,并不是全部是面粉,或者说大米。
粗粮细粮的比例大概是7/3。
雨水就卡好了这个点,拿着大孩子的量。
当然,她就算不卡这个点也没事,何雨柱也不可能让她饿着。
但就是这个十周岁就让闫埠贵羡慕的不行了。
因为他家四个孩子,有三个都是按照十周岁以下的定量来分配的。
闫解成可以跟杨瑞华一样,定量二十五六斤。
而闫解放跟闫解旷,却只有二十斤。
三个小的,除了闫解娣以外,老二老三都跟老大吃的一样多,份额上却是少了一大截。
关键因为没油水,吃多少也感觉不饱。
这就是个让人相当蛋疼的事情。
生为人父,养家糊口就是闫埠贵的责任。
其实说闫埠贵多缺钱也不至于,但他就是舍不得花那个冤枉钱。
毕竟不管是去乡下,还是去鸽子市。那些地方的粮食都是比用票买要高了一截。
何雨柱都不知道闫埠贵这是第几次拦住自己了,看着消瘦的闫埠贵,何雨柱既感觉可怜,又感觉可气。
何雨柱低声道:“闫老师,你到底想怎样?
粗粮票是不可能换的,不是我不信您。这时候我花市场价跟您换细粮票,您会换给我么?您敢么?
咱们院子里都是些什么人,您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但凡给他们发现一次。咱们两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闫埠贵面色讪讪,他也就是看着何雨柱前段时间待人温和,以为好忽悠,这才想着跟何家换一点粮票的。
跟院里熟人换,那自然要比市场价客气一点。
闫埠贵图的也就是那一点。
但他也知道,何雨柱说的很有道理。
真要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了,他倒霉不说,何雨柱也会跟着倒霉。
闫埠贵挥挥手笑道:“柱子,闫叔不求你这个了,闫叔就想着问问你,伱们食堂那个剩菜什么的····”
何雨柱指指自己空扁扁的布袋,却是苦笑道:“闫叔,您也不想想,我们食堂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从乡下得了个工作岗位才进城的,也就是没文化,所以只能到食堂里做帮工。
那些人,前段时间就跟中院那家一样,让他们转户口的时候,他们不在乎。
现在都是花钱买高价粮吃呢。
一个个眼睛都绿的,我还敢跟他们抢那些剩菜?
再说,现在谁不是空着肚子把粮食留给家里,然后到厂里食堂吃饱啊。现在哪里还能空下什么?”
何雨柱这番话,有真有假。
食堂里,各个公社的人的确很多,也的确就是因为文化跟不上,所以只能在食堂帮忙。
但他们的收入跟口粮这个时候反而比城里人还要宽裕一些。
这玩意说简单一点就是,那些人的工资往公社交一部分,算是补上了空缺的义务劳动定额。
然后那些人家里的口粮田还是保留了下来。
依然可以让家里闲置的劳动力,比如说妇女跟父母,回村子去种地。
有些人家根本就没搬进城。
要是贾张氏跟秦淮茹的口粮田全部分在了贾家村,其实她们也可以那样。
当然,当时都是没想起来那些事情,现在想后悔也就晚了。
虽然说再过几年,才会完全限制户口的转入。
但这种事怎么说呢?只能说有能耐的人,什么时候都有办法。
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到处都是限制。
像是票证制度前,何雨柱有时候做招待餐,还带点好菜给雨水打打牙祭的。
但自从票证制度开始后,何雨柱就没往家带过饭盒。
怕的就是闫埠贵这样的,这种事怎么说呢?闫埠贵难不难只有他知道。
但何雨柱却是知道票证制度会实行多久,以后又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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