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怎么说呢?
要知道这个时候,大多数农民才分地,正是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
所以这个时候跑到城里的这些人,要么是懒汉,要么就是没地的财主那些。
总归都是些脑子灵活,不愿意安心干活的人。
对于那些人,各地方办法都是不相同。
总归没有一个客气的就是了。
白寡妇都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只是从何雨柱嘴里出来的,就肯定不是好词。
“对了,这个白寡妇,那边街道给她安排了扫地的活,她干了一天,就直接没去,那边街道正在找人呢。”还是刚才的那个办事员。
如果刚才何雨柱的那番话只是吓唬的话,而办事员这番话就算把这个事情坐定了。
王火旺同志直接大手一挥说道:“抓起来,送着筛黄沙去。”
这两年四九城都在建设,像是黄沙水泥这些东西,都是有着巨量的需求。
所以对于那些在街道被教育的人,身体好的,大多是送到那边采砂场,以干活代替教育。
这玩意,也只能说白家母子碰巧了。
长得膘肥体壮的,一个个都是干活的好料子。
白寡妇母子自然不肯就犯,但在街道这边,她们就是想撒泼打滚,街道真有收拾她们的人。
关键她们这个,真符合盲流的性质。
保定给她安排的工作她不肯干,硬是要跑到四九城,关键四九城这边又没有她可以牵扯上的关系。
这不是盲流什么是盲流?
等到白家母子哭哭啼啼的被带走,何雨柱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站边上盯着他一脸似笑非笑的王主任。
何雨柱直接低着个头,面色忏悔的走到了王主任面前。
认错是肯定要认错的。
这玩意严格来说,就是何雨柱仗着街道办人头熟在这欺负人。
王主任冷哼一声,却是返身走进了办公室。
何雨柱缩着脑袋,畏畏缩缩的跟着王主任走了进去。
眼见王主任不吱声,何雨柱绷不住了,却是开口说道:“王主任,我错了。”
王主任冷哼一声,还是不吱声。
何雨柱只能解释道:“王主任,您应该知道,何大清当初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要不是有雨水,我当初都恨不得杀了白寡妇全家,大不了我给她们偿命么!
所以我的确是对她们带着气的。
但今天这个事情,我也是没办法。
要是一次性不把白寡妇搞怕,今天就算把她们劝走了。
她还是会找机会过来闹腾。
我跟妹妹好不容易在街道跟厂子的帮助下,过上一点安稳的日子。
我实在不想再为了这些破烂事跟她们拉扯了。”
“你爹何大清怎么回事?”王主任语气稍有缓和,将心比心,如果换成是她,这个时候肯定是冲上去揍白寡妇一顿才解气。
那样的话,街道办就算想帮着何雨柱,也不好太明显。
何雨柱把何大清在保定的事说了一遍,特别指出了何大清揣测的,如果将来他退休想着打听退休金可能面临的后果。
何雨柱说道:“……我爹说,他要是不趁现在断了,以后肯定会死在白寡妇手里。
所以去年年底借着这个机会,就跟白寡妇分开了。
后来是说天津卫那边有朋友可以介绍工作,直接跑去了那边。
我估计他是没那个脸面对南锣鼓巷的街坊了。”
“嗤”王主任终于被逗笑了,她笑的是何大清的憋屈,羞愧。
对于何大清回不回四九城,倒不是太在乎。
十多万人的街道,她也不可能关注一个厨子。
何雨柱眼见王主任笑了,也知道今天这个事算是过去了。
但该认的错还是要认,
何雨柱这个事简单点说,就是狐假虎威,公器私用。
说严重,就跟当初聋老太太借着王主任名号在四合院当老祖宗差不多。
说没事也行,毕竟何雨柱是当着街道办大多数人这样玩的,而且说的事情也在道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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