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却已经是满脸笑意。
王福荣站在院门口揣着手来回踱步,何雨柱上前喊道:“师父!”
王福荣回头,上下扫视了何雨柱一眼,眼见何雨柱神色如常,却是笑道:“柱子你是真长大了。
经了这么大的事,还能保持这样。
师父总算能对你放心了。”
何雨柱苦笑道:“没办法,遇到事解决事呗!实在解决不了,还是得好好活着。”
王福荣点点头,像是赞同何雨柱的说法,全然忘了他自己知道饭店要公私合营的时候,也是急的不行的那些事了。
王福荣说道:“是这么个理,人总归要活着才有希望。
放心吧,你爹在我这,正好我们老哥俩好好喝一盅。
也省得回你们院子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你爹那个脾气,要是回家了。
啧啧,真说不准。搞不好就要提刀找那个姓,姓易的拼命。
你还激他?要不是为了你们兄妹,你爹也不是个省事的主。”
何雨柱摸摸鼻子,他爹的脾气,刚才已经见识过了,真就是报仇不隔夜那种暴脾气。
关键手段挺阴的。
不过他喜欢。
却说这个时候的保定白家,直接被一帮婆娘给围住了。
白寡妇身上被拉扯的不像样子,衣衫破烂,脸上脖子上都是血印子,肚皮上白花花的肉,就那样躺在了院子里。
却听着一个妇女骂道:“白寡妇,我家老六见你们孤儿寡母可怜,又看着死了的老四面子上,好心好意的给你领回来的野男人安排份工作。
结果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