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刚才听说了,要不是你仗义执言,说不定今天大茂就要吃个闷亏。
平时看上去多机灵,遇到事却是蠢得跟猪一样。”
最后一句话,许富贵是对着许大茂说的。
许大茂可不怕他老子,轻声的嘀咕了一句说道:“我是猪,你是什么?我妈是什么?”
声音虽轻,可屋子里几个人都听到了。
雨水直接笑了起来,红苹果似的脸蛋,眼角还挂着眼泪呢。
何雨柱也是憋得脸色通红,不能笑,笑就不礼貌了。
许富贵想都没想,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
这下是真出了力了。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许大茂直接“嗷”的一声就蹿到了何雨柱身后。
特么的,这残影,何雨柱都以为这丫练过轻功了。
不过有许大茂打岔,气氛倒是轻松了很多。
何雨柱邀请着许富贵坐下了,没茶水,但白开水还是要倒一杯的。
何雨柱正忙碌的时候,许富贵却是招呼道:“柱子别忙了,我今个过来呢。一个是跟伱道个谢,再呢就是跟你提个醒,后院老太太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你得注意点。”
何雨柱闻言一滞,他知道这是因为他刚才帮许大茂,许家给他的回报。
但何雨柱不了解的是,后院老太太有什么底蕴,能让许富贵这般重视。
许富贵也不管何雨柱的反应,却是看了许大茂一眼,自嘲道:“是不是刚才爹没给你报仇,心里还有个疙瘩呢?”
许大茂目光躲闪,却是不言语,也就变相的承认了许富贵的话。
许富贵笑道:“爹要是能收拾她,还不早就收拾了?还用等到今天她来招惹咱家?天天堵在家门口看着不膈应啊?”
何雨柱奇怪道:“老太太街道的关系不是断掉了么?难不成她还有别的关系不成?”
许富贵带着指点的意味笑道:“老太太街道的关系,还有咱们厂子的杨干事,都是新国后她拉扯上的,关系并不深。说句不好听的,人家记不记得她还是两说。
要是她只有这点关系,解放前那么乱,她一个孤寡老太婆守着这么大个院子,没人打主意?”
许大茂诧异道:“难不成这个老太太家里还有什么厉害的关系?”
许富贵给自己点了根烟,朝着何雨柱让了一下,何雨柱摆摆手,倒是许大茂眼巴巴的看了过去。
这个年头虽然不限制孩子抽烟,但许富贵也不可能主动给儿子让烟。
许富贵吞云吐雾一番,却是说道:“老太太具体的跟脚呢,没人清楚。但我有一回看到一个老头过来看她,那老头模样虽然大变了,但你许叔也是在街面上混过的人,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曾经是老北洋段大帅手下的人,原来在街面上也是个人物。
就是段大帅落败后,这个人还是混的蛮好,南锣鼓巷街面上原来的下九流都得喊人家一声黄爷。
要光是这样,我也就是最多以为是街面上熟人。
但我后来在街面上听到过消息,说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好像是人家养着的外宅。
现在那个黄爷虽然明面上是跑了,但具体跑没跑,谁都不清楚。
何况那些三教九流,谁知道她认识哪个?”
许富贵虽然没明说,但何雨柱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外乎就是聋老太太是那个黄爷养的外宅,哪怕就是人家再不要,但也不是许家这种小老百姓能欺负的。
许大茂开口嚷道:“爹,你知道这些,干嘛不报给街道,所里?
把那个死老太婆抓起来,咱们院子就她最阴损。”
许富贵双手一摊说道:“证据呢?你爹我空口白牙跑去说,人家就信?
猪脑子。”
今天的许富贵怎么看许大茂都是不顺眼,特别是有何雨柱作对比的情况下。
虽然何雨柱比许大茂大两岁,但何大清可没许富贵两口子负责,何雨柱基本上就是个放养状态。
以前许富贵还以为自家儿子有点小聪明,但今天遇到事就看出了真假,这玩意扶不上墙啊。
“所以许叔今天对老太太让了一步?”何雨柱突兀的问道。
许富贵抬眼看了一下何雨柱,沉吟着说道:“俗话说,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这也就是许叔要叮嘱你的,许叔知道你跟老太太关系也不好。
但许叔告诉你一句话,像老太太这种人,无儿无女,无牵无挂,心性要是不硬也早就没了。
唯一所想的,估计就是安逸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你要是想对付她,要么能一下把她整死,要么自己要有个度。”
“就是不能破坏她对安逸生活的指望呗?”何雨柱回道。
许富贵点头,边上的许大茂却是像是才反应过来,公鸭嗓子叫唤道:“那也太憋屈了。
这不是说我们以后被欺负了,还不能还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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