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来的路上,的确是这么想的,但办公室里人来人往的太多,关键是何雨柱跟王干事还没熟到那个份上。
何雨柱不知道,他都尽量躲开着院里的事了。
但院子里那些破事,还是差点牵连上了他。
这次这个事,是闫埠贵家杨瑞华搞出来的。
贾东旭结婚这个事,易家是主办者,但最积极的却是闫家。
无他,人穷志短,为了生活很多人不得不弯下笔直的腰背。
闫家也是如此,按理来说,闫埠贵是小学老师,应该是個清贵的职业。
但清贵也必然要为柴米油盐而担心,也会为了一日三餐而劳顿,
闫埠贵爱书,所以他生活的很大一部分支出,都是采购了各种古籍。
再加上家里孩子多,日子稍微艰难一点也是正常。
今天矛盾的发生,也就是易家在请杨瑞华当司仪之前,许诺给她的那些东西。
闫家就算抠,就算算计,但他家也有一点好处,就是不乱拿别人的东西。
当然闫解成偷藏花生米不算,那是他看着备菜区该得的酬劳。
易中海也知道他跟贾家的名声在整条胡同里全臭了,必要的场面要维持,那就得下酬劳让别人过来帮忙。
所以给闫家的许诺是,只要他们过来,就是一瓶酒,两盒烟,一斤肉,这是另外给的,不算在帮忙里面。
帮忙分的那些菜,也俗称残羹剩菜。
这年头没人嫌弃这个,也有一定定规。基本上酒席上面借了几家人家桌椅板凳碗筷,那么就必然的要留出一些干净菜,用来还那些东西的时候,给人当酬劳。
而桌面上剩的菜,也是挑选那完整未动的部分,帮忙的邻居,几家分分。
所以一般的婚丧嫁娶,邻居帮忙应该是能得两份菜的。借桌椅板凳一份,帮忙又是一份。
出问题也就出在这,后厨肉没了。
闫埠贵喝得烂醉如泥,等到杨瑞华把自家男人扶回去,再回来,残羹剩菜都被其他邻居们分走了。
掌勺厨子也领着自己该得的报酬走了,跟杨瑞华擦身而过,杨瑞华还跟对方微笑着搭讪了两句。
毕竟闫家也有儿子,还是三个,以后要是结婚办喜酒,还想着让对方客气一点。
易家指望不上何家,其实闫家也差不多。
她家闫埠贵,那天也是扮演了反面角色。
易中海今天虽然没醉成泥,但肉眼可见的也是酒多了。
他拎着答应给杨瑞华的烟酒,嘴巴里也是下意识的说着客气的话。
杨瑞华一边说着吉祥话接着茬,目光却是扫向了后厨方向。
杨瑞华心里一个咯噔,她大儿子闫解成不在备菜的地方了。
闫解成口袋里的花生米,并不是太重要的事情。
杨瑞华知道那个孩子一直精细,就算带着一口袋花生米出去炫耀,别家孩子也别想从他手里分到一个。
可是杨瑞华在做菜前,藏了一块最肥美的五花肉,是藏在了备菜的地方。
叮嘱了让闫解成看好,可是现在闫解成不在了。
杨瑞华也顾不上与易中海废话,直接小跑了过去。
低头在凉床(竹制,长两米,宽一米,高六十到八十公分)底下一看,肉已经不在了。
这是刚才中院人太多,杨瑞华怕影响不好,没直接拿回去,先藏在下面,结果现在下面已然空空。
杨瑞华的第一反应,就是给厨子顺走了。
杨瑞华也来不及细想,撒腿就追了出去,边追边喊道:“前院的,别让那个厨子走,他偷东西了。”
厨子背着褡裢正走到前门呢,就被听到喊声的几个醉汉给按住了。
醉汉自然是刚才在贾家喝酒的客人,彼此都认识,男人喝了酒,废话就多,于是本来告别离开的几个人就聚在前院门口吹起了牛皮。
听到中院有人喊厨子是个偷,也都是按照本能反应,把厨子直接按住了。
这玩意,让王厨子也直接懵逼了。
王厨子连忙大喊道:“哎,哥几个,我是街面上王厨子,不是贼。都是街坊邻居,先给我松开,这样不好看。”
一个醉汉低头瞅了一眼,说道:“真是王厨子。”
另一个醉汉说道:“厨子不偷,五谷不收,院里丢了东西,抓的就是厨子。”
………
杨瑞华这个时候也追了出来,易中海以及秦家众人也跟了出来。
杨瑞华气喘吁吁的说道:“王厨子,我凉床底下一块肉,是不是你偷了?”
王厨子闻言立马就怒了,“放屁,我老王在这条街面上,给人家下厨二十多年,从来没偷过主家一针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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