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不是西奥多恰到好处地出现,现在她的处境一定很尴尬,可能已经被两个血族吸成人干了。
“虽然你乱啃,但还是谢谢你。”
时岁扭头看向西奥多:“作案工具是你给我的,所以我们算共犯,责任你七我三,如何?”
西奥多真的气笑了。
他从那棵被迫面对低气压的树面前离开,几步走到时岁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语气很凶。
“我看上去是帮别人不需要报酬的类型?况且你杀了一个我的同类,为什么觉得我会帮助你?”
连血都不愿意多让他吸两口。
少爷的视线下移,落在时岁颈侧。
漂亮的喉结上下一滚,他扯开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
“啊,对了,你不是有个更信任的家伙吗?可以去找那条愿意做狗的劣等种帮忙啊。”
这是还没忘记时岁拒绝他的事呢。
少爷比想的脑子转得要快。
时岁在心里非常可惜地叹了口气。
主要是咬脖子太危险,谁知道他会不会上头直接把人吸干?
而且按照刚才的经验,和那些影视作品里表现出来的一样,被吸血的人类要保持清醒确实困难。
大概是为了捕食者更好地狩猎,猎物能在死前登顶极乐,獠牙刺入皮肤时,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时岁搓了搓手臂。
这和安乐死感觉没什么区别,好处在于死前和帅哥美女能小贴一把,不过时岁还是倾向于活着。
所以她决定,以后还是要尽量避免在血族面前出现伤口。
但现在嘛……还是要安抚一下暴躁的少爷的。
想到这里,时岁向他伸出手。
西奥多:“?”
时岁勉为其难:“喏,这里可以给你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