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看上不看上,寰宇繁荣确实是件好事,但是,祂想让寰宇繁荣的目的错了。
我和祂不是一路人,再说,【虚无】也无需【繁荣】,因为【虚无】没有意义。”
“可是......”
“呵,你想问为什么你假意奉承的另一位恩主收下了【繁荣】的馈赠?”
“......我不想。”程实黑着脸摇头道。
“你骗不过我,但是......
嘻~
谁说祂收下了?
我为【虚无】表象,祂乃【虚无】本质,表象都看得清,本质又怎么会看不清呢?
祂早就将【繁荣终谕】的馈赠送人了,【繁荣之母】打得一手好算盘,祂未曾分与【命运】一丝权柄,却将代行【繁荣】试炼赐予之事留给了祂,为的无非就是想让【繁荣】之路在【命运】的变化下多生出一些希望。
可惜,【命运】太无情了,也太懒惰了,祂拒绝了额外的工作,并将这些工作外包给了你那位小猫朋友。
不过,谁知道这是否本就是【繁荣之母】的盘算呢?
祂看到了【命运】对小猫的眷顾,所以赌了一把,给【繁荣】留了一点薪火。
毕竟那只小猫无论怎么说,都是【繁荣】的信徒,不是吗?
如今她还变成了祂的长女,看看,【繁荣】的希望似乎又回到了【繁荣】的手里。
【命运】能看透未来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但祂还是送了出去,只不过这赠予的手段,嗯,太脏了。
你以为祂给那只小猫签订的是什么契约?
那不是【公约】的附约,而是与【命运】的定誓,她傻傻的将自己卖给了【命运】。
嘻~
想来可笑,【繁荣】的长女,好不容易被【公约】认可继承了从神的身份,却稀里糊涂的成了【命运】的打工人,打的还是【繁荣】遗留的黑工。
我突然发现人类的智慧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资本家是真的可恨。
行了,大概就这么点事儿,记得把这生机的权柄带给她,我就不召见她了,不然,我怕我忍不住会嘲笑她。”
“......”
听到这,程实心里五味杂陈。
他觉得诸神间的关系太复杂了,祂们每一位都在互相算计,并在践行自己意志的道路上毫不动摇,甚至于将信仰的重要性置于陨落之上,这比玩家更加狂热坚定的信仰到底能给祂们带来什么?
神都自灭了,还能给陨落之后只存在于历史中的祂带来什么?
程实不能理解,也无法理解。
但他从【欺诈】的折返中明白了一点,那就是......【命运】有时说的也并非全是实话。
【欺诈】似乎看穿了程实的想法,祂终于再次露出了欢愉的笑容。
“看来你悟了。
小心点,祂很会骗人的。”
“......”程实又麻了。
一个执掌着欺诈权柄的神,提醒自己小心祂的胞神很会骗人,您这真不是在骗人吗?
“嘻~
别不相信,祂远比我会骗人。
你不会以为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偷偷留下来真的是为了给祂敬献一场既定的剧目吧。
虽然我不曾亲眼见到祂和它签订了什么协议,但想也知道,你那个狡诈的未来,一定是对祂用了激将法。
好了,言尽于此,这次的觐见,真的结束了。
嗯,不算愉快,你变呆了,少了点意思。
走吧。”
说着,虚空中吹起了一阵狂风,将程实卷落下去。
程实任由自己的视线变黑,毫无反抗,心中却一直在想【欺诈】口中的激将法。
程大实,对【命运】用了激将,所以【命运】才同意了他的计划?
如果【欺诈】未曾欺诈,那么程大实回来的确就是为了尝试改变既定的未来。
至于他是如何激将的......
这太简单了。
当程实听到【欺诈】嘴里出现“激将”两个字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未来的自己跟【命运】恩主博弈的过程。
其实远远算不上博弈,他只需向【命运】抛出一个命题,【命运】大概就会接受他的“敬献”。
而这个命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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