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怀孕了吗?为什么又打她?万一流产了怎么办?”程语楠可是知道二狗妈一直盼着抱孙子呢。
杨苏珍就道:“我看二狗娘就是故意想把马虹打流产,二狗娘根本没把马虹当人看。
打从马虹嫁过去,二狗跟他娘就一直在家里都不上工了,还将马虹所有的家底儿买了粮食。
听说马虹所有的钱都被二狗妈抢了去,啧啧!听说他们家还飘过肉香,肯定是拿马虹的钱买的。
一家子都是坐吃山空的主,等没钱了看他们怎么活。
马虹也蠢,自己的钱不好好藏着,就这么被霍霍干净了,现在都被那母子推出来赚工分了,听说前天被打,流了不少的血,那对母子不仅没把她送去医院,还把人扔地上,叫她自生自灭。
幸亏那天贺婶子路过他们家门口看到了,喊了村里人过去帮忙,老支书过去这才把人送去医院。
马虹大出血孩子没保住,听说找二狗娘过去医院照顾,她还骂骂咧咧地,说那个野种早没了早好。
我怀疑马虹就是那天……嗯!顾朝闻跟二狗一起那啥才怀上了。
马虹自己也不清楚孩子是谁的种,所以二狗娘才把人往死里打。
不过那对母子也真狠毒,听说马虹浑身被打得没块好肉,尤其是那种隐蔽点的地方,都被掐烂了,马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嫁进这样的狼窝,怕是后半辈子有的磋磨了。”
杨苏珍感慨地叹口气。
陶星晚却没有半点的唏嘘,眼中只剩下厌恶跟仇恨,“当初她算计我的时候,可是半点都没手软,如果当时她成功了,那她现在的下场就换成我了!
所以恶人自有恶人磨,马虹都是自作自受。”
杨苏珍还想说什么,又想起来,马虹心思歹毒确实活该,便把话咽回去。
程语楠也是赞同陶星晚的话,马虹可不就是自己作出来的结果嘛。
跟顾朝闻偷尝禁果,后又想算计陶星晚,这才掉进了赵二狗这个狼窝里。
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了个男人把自己一辈子搭上,啧啧,真是愚蠢透顶。
见屋里变得沉闷,杨苏珍又挑起话题道:
“对了,今天中午知青所又来了两名知青,两个人都是从京都来的,第一个就跟顾朝闻打招呼,看样子他应该是认识。
你们说,这顾朝闻到底哪里好了,怎么都跟他认识啊?”
杨苏珍提到顾朝闻就撅嘴,她反正没觉得顾朝闻多好。
花心大萝卜,自以为是,对所有人都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就是对谁都温柔,然后让人都觉得他是好人。
呸!
在她看来,那就是个大尾巴狼,即对女人摇尾乞怜,又要故作清高。
尤其他跟马虹的事发生之后,她觉得顾朝闻看她的眼神都黏黏糊糊的,她还没成年呢,真是太叫人恶心了。
“这事我倒是知道一点。”程语楠道。
“嗯?!”连陶星晚好奇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楠姐,你怎么会跟陆珍他们认识的?”杨苏珍问道。
陶星晚是知道陆珍的,上辈子这个陆知青就挺惨的。
之前她对知青所的人都不太了解,只知道这个陆珍知青跟顾朝闻是同学,后来还自杀了。
她爸妈来给她收尸时,哭得特别惨。
她以为自己重生后,把陆珍给煽没了,没想到再次见到那个倒霉蛋。
上辈子她也挺同情陆珍的,年纪轻轻居然就受不了乡下的苦自杀了。
现在想来,怕是跟顾朝闻那毒蛇有关。
“嗯,我们从省城一块坐车,而且……”将他们在火车上遇到奇葩祖孙的事,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啧啧,居然还有这么奇葩的祖孙,这不是从小教孩子抢劫嘛!”杨苏珍惊呼一声道。
撺掇孩子在火车上抢别人的东西,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
“嗯,有些人的恶是从小言传身教,有些人长大的懂得扯一层温文尔雅的皮做保护色,私底下却依旧干着又脏又丑的恶行,这种才是最奸诈狡猾,又卑鄙无耻的人。
另外一部分人就是从小坏到大,小时做小恶,长大了变大恶,从而走向犯罪的路子。
可这种人坏得明明白白,另外一种则是坏在暗处,让人防不胜防。
所以,你要回城这事一定不能让知青所的任何人知道,我怕有些人为了回城无所不用其极,从而朝你下毒手,知道吗?”
陶星晚是真把眼前乖巧的杨苏珍当妹妹看。
主要是这丫头下乡来也没吃什么苦,不知道人心险恶到底有多丑陋。
上辈子那些人为了挣回城的名额,真的什么恶心的事都干得出来。
女知青不知道被糟蹋了多少,男知青也是相互陷害,头破血流,总之她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人心。
人心这玩意儿,你有那叫人心,没有……哼哼,什么都不是。
“不……不能吧!”杨苏珍吓得俏脸惨白,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突然感觉自己像块肥肉,谁都能冲她咬上一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