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奶奶的乖孙呦!”
祖孙两个人抢了人位置还又把人撞伤,那两个人又气又恼,却又拿他们没办法。
像这种抢占位置的事,在火车上也是屡见不鲜,总有人仗着自己年纪大,干出这种道德绑架的事。
恶心又憋屈。
程语楠凉凉地开口道:“列车员在前面那节车厢查车票,既然这边遇到麻烦,直接让他们过来帮忙呗。”
“就是,有列车员呢,现在可是正查票的时候,叫他们过来很快就能解决了,多省事。”
“就是,我看这祖孙两个跟癞皮狗一样,有本事抢人家座位,为啥没本事直接买票呢!软座多贵啊,他们还怪会享受。”
“我是没见过像这么脸皮厚的,想讹人家座位还这么理直气壮,我今天是开眼了。”
“何止开眼啊,我是真没想到啊,有人能明目张胆地抢。”
……
“何明哥,我去喊列车员,我花钱买的座位凭什么给个外人坐。”
“不用,你留下,我去喊人。”
一听真要去找列车员,老太婆立马变的脸色。
她可是没买票,列车员一来不就露馅了。
老太婆怒瞪了程语楠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狗拿耗子,不就是个座位嘛,搞得好像别人稀罕似的,呸!”
嘴里骂咧咧地拉着小孙子走了。
“切!什么人呢!”
“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见没热闹看,其他人也安静地坐在位置上。
刚刚那对小年轻也赶紧坐到位置上,生怕再被人抢占了位置。
“那个……刚刚真是谢谢你们帮忙!”叫何明的男同志先开口道。
说实话两个人长得都挺不错的,看他们身上的衣着就知道,肯定家境不错,不然也不会买软座,毕竟软座的价格比硬座高一点五倍,普通人都舍不得。
“不用客气,我们也就是说了句公道话。”所以,大可不必感激。
对面的女孩子偷偷看了陆时野一眼,目光触及到他眉骨出的伤疤,以及那身冷冽的匪气,顿时吓得小脸煞白,瑟缩了一下。
“不管怎么样,你们都帮了我们,我都得说谢谢,我们出门匆忙身边也没带什么,这个算我们的谢礼。”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放到了桌子上,语气诚恳,眼神真诚,显然是真的想道谢。
程语楠见他们既然出自真心,也便没再推辞,从陆时野手里的网兜里掏出两个橘子,一人塞了一个。
几人简单的交流,程语楠也知道了,他们是远亲,男孩叫何明,女孩叫陆珍,一起来这边下乡的。
何明?陆珍?
京都来的。
下乡知青!
程语楠觉得这两个人的名字有些耳熟,心里咯噔一声,然后露出一丝恍然。
这不就是男三女三嘛。
陆珍的家在京都,家里有两个哥哥,就她一个女孩所以家里人比较宠她。
之前陆珍在学校里被小混子给盯上,试图不轨,被路过的顾朝闻碰到,然后出手帮了她。
再然后又在学校碰到几次,陆珍就被顾朝闻身上那股子干净清冽的书卷气给深深吸引。
当初知道顾朝闻下乡后,她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在城里等了一年,都没听到顾朝闻的半点消息。
好不容易打听到顾朝闻居然来陆家村下乡,她也毅然决然地给自己报名。
她也没敢跟家里人说,留了封信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偷拿了家里三百块钱,这才起程来陆家村。
临走的时候才知道,她的远房表哥何明也来陆家村下乡,然后她就跟表哥一起过来了。
想着等到了地方再给家里打个电话。
在程语楠看来,这个陆珍说好听了叫痴情,说难听了就是恋爱脑。
书中提过,她不仅给顾朝闻钱跟票,还跟顾朝闻私底下发生了关系,后来还怀孕了,又因为两人没结婚,不得不打胎。
因为怕镇上的人知道,就想着从山坡上滚下来,差点一尸两命,最后坏了身子,后半辈子都没办法怀孕。
因为这事被传得很大,附近的村里人都知道她是破鞋,那些二流子,流氓就跟闻到腥味儿的苍蝇一样盯上来。
顾朝闻那个男人就不是东西,刚开始还觉得陆珍是他的人,想上去保护一下,然后让陆珍对他更死心塌地,好继续供他吸血。
可他顾朝闻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被二流子暴揍了一顿后,还当着他的面强了陆珍,并且不是一次。
每次二流子跟陆珍都会把顾朝闻拉出来,让陆珍看到顾朝闻的无能。
他们施暴完,还会再让顾朝闻对陆珍做。
陆珍看着这个懦弱又无能的男人,彻底的心死了,也后悔不顾家里人反对来下乡,还把自己的心跟身体都葬送在顾朝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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